雲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一步一步向成年地鱘火鼠逼近。沒有想到,魔獸的母愛這麼偉大和執著,從在壽命樹場地開始,成年地鱘火鼠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孩子,而竭盡全力和人類武者對抗。直到現在用盡最後的一口氣,做到最後的攻擊與雲立一戰,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
“有骨氣,不過我不會放過你們”。確實雲立被剛才的一幕深受感觸。
“再來一拳。”
“吱吱。。。”,其中三隻小家夥衝了過來。
雲立馬上做好防備,“咦,你們。。。?”,三個小家夥居然跑雲立麵前,後腳站立,對著雲立“吱吱。。。”叫著了兩聲後,望了望牆角的母親,然後走到雲立麵前匍匐在地上。
“難道是撞我父親那三個小老鼠,叫我放過它的母親,自己來受罰?”雲立硬來還不怕,這突然變化感到自己難以下手了。
“小娃娃,得饒人處且饒人”,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誰,是誰?”
雲立警惕地四處看了看,十幾的米房間沒有其他人,洞門的陽光直直照在房間裏,一片光明,並沒有身影出現在洞口。難道是他?上次在祠堂戲耍我的那位高人?雲立穩住驚慌的心,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地鱘火鼠最高成長到六價,就是鼠王帶有龍脈也頂多晉升八價,我看它們也是被人害的”。聲音好像很了解魔獸家族,繼續在房間響起。
“吱吱。。。”,三個小地鱘火鼠還是不停地發出求饒的叫聲。
雲立沉思了片刻,揮了揮了手說道:“好啦,放過你們了”。
“你放過它們也沒有用,大老鼠受了重傷,不及時救治,一炷香不到就會掛掉了。”
“我怎麼救,要救你救。”
“看見那洞口的血紅根莖嗎?你把它拔下來,砸出汁液喂到它嘴裏。”
雲立向洞口望去,那是根莖嗎?隻見一根三指粗,一尺長的藤莖從石縫裏長出,藤莖牢牢貼牆而生,莖上長出密密麻麻的小根莖,如女人的發絲那麼細小,那密密麻麻的小根莖如蜘蛛的網線布滿在整個小房間上空。
魔獸天生就對各種藥草有敏感。
“哦,原來是這樣啊!”雲立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小家夥一直不停的跳。原來的為了抓下根莖為母親治病療傷。
“那東西能治好嗎?”
雲立放下了對地鱘火鼠的成見,想想這些小家夥為了母親,可以想想在雲立沒有來到這裏之前,大楷一直在努力去爭取吧!
母親為了孩子,孩子為了母親,它們的付出,雲立終於感動。
“你先把那根莖長出的小‘血淚筋’切斷,不然那根莖連鎖整個房間,平你小小的人命鏡難以拔下,那些老鼠就是這樣的下場。”,聲音響道。
雲立來抓地鱘火鼠當然有所準備,掏出自備的武器-----一把小小的匕首。縱身腳踏牆角,躍了上去,匕首劃過,牆壁火花閃耀,細小的血莖發出“嗤。。。嗤。。。”的聲音,斷裂開來,雲立反複幾次。
“吱吱。。。”,小地鱘火鼠們見雲立切斷,拔下藤莖時,發出歡愉的叫聲。
“咦,怎麼那麼多的血水?”
當雲立切斷那根莖時,血紅的液體從切斷的口子處慢慢參了出來,越來越多,從牆上慢慢滑下,落在地麵。
“吱吱。。。”小家夥們用力推動母親的身體,發出急切的叫聲。
“好了,我來吧!”
雲立走到成年地鱘火鼠旁,小家夥們感覺到雲立的善意,個個退到一旁,貪婪地望著雲立手裏的藤莖。
“我是來救你的,聽得懂,就張開嘴。”
雲立在成年地鱘火鼠旁邊蹲了下來,對成年地鱘火鼠說道。
成年地鱘火鼠挪動著虛弱的身軀,慢慢張開帶著汙血的嘴巴,赤紅的魔瞳黯然失色。雲立雙手一握,血紅的汁液灌進了成年地鱘火鼠的嘴裏。
“吱吱。。。”。
幾個小家夥見母親吃下,小豬班的身體擁擠著,爭搶牆上流下的血紅汁液,一絲也沒有放過,用舌頭舔得幹幹淨淨,猶豫未盡。
雲立看見幾個小家夥那副窮吃樣,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前輩,你在什麼地方,我怎麼看不見你。”
雲立救成年地鱘火鼠的任務完成,壯著膽子問道。
“小娃娃,你想見我”。“是啊,前輩一定是位高人?”
“哈哈,當然,當然。你來到這裏也算有緣,如果把你的血和那‘血淚樹’的汁液彙合,就能開啟地下密室,我們就能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