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失一起去抓槙島……有什麼好建議沒?”

與此同時,會議室內。

“這是行不通的,真失分析官。我已經說過了不是嗎?”

確認隔音係統運作正常後,宜野座非常幹脆地再次駁回了久夜對一課全體立刻去管卷宣昭那裏的建議,“你並不能給出任何切實的證據,而這些,”他甩甩那些紙張把它們扔進了碎紙機裏,讓人牙酸的切割聲哢擦哢擦地響了起來,“是不能用的,你非常清楚。僅僅憑著主觀聯想就匆匆作下的決策是對警力資源的浪費,而我們也並不能肯定他會不會趁亂離開這個國家或者隱藏起來……”

“他不會就這樣銷聲匿跡的,槙島並不是這樣的人!”

黑發綠眸的年輕分析官聲音猛地拔高,雙手撐在會議桌上,身體前傾,神色焦慮,“我對自己的推測很有信心,而且那個人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他一定會趕在人臉識別係統還沒恢複之前最後再幹點什麼……時間緊迫啊。很有可能就在我們爭執的這會兒,那位博士已經遇害了——”

“真失久夜!”

在連珠炮似的爭執中終於失去了耐心的宜野座憤怒地喊出了久夜的全名,“你的正義感這麼強的話,就自己離隊去做這個調查啊!現在公安局是個什麼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新的局長還沒上任,人事全都亂了套了……因此沒有切實證據的話,我是不會讓一課出動的。我不希望我的同事再出什麼不必要的犧牲!因公殉職也就算了,這種的……至於人手方麵,那個叫鳴山的家夥手下人不是多得很嗎?”

“你就是這麼想的嗎?”

黑發綠眸的年輕分析官聞言一瞬眼神冰冷得簡直能吃人了,“用極|道上的人?哼。”

她露出了個古怪的笑,表情很快又柔和了下來。

“算了,宜野座監視官。隻希望案發的時候,你不要後悔自己說過的每一個字。”

這年輕女人聲調♪戲謔地說著,轉身磅一聲把門甩上離開了會議室。

宜野座瞪著那扇門看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氣得連嘴唇都在顫唞……

男人呼了口氣,鬆開了自己方才一直捏得緊緊的拳頭。

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一時強爭的意氣是不會給自己和別人帶來什麼好後果的,就像父親成為了沒有人身自由的潛在犯那樣,就像狡為了查案最終也成為了執行官那樣。就算真失她對自己說上頭會改製,但他很清楚,冰凍千尺非一日之寒,Sibyl被毀了還能重建,還有權力更替本來就是最危險的時候,稍有行差踏錯,怕是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思@兔@網@

這位為此深深痛苦著的警官並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的兩個部下帶著滿懷的祝福送走了狡齧慎也,那個男人已走向了厚生省大樓的停車場;而與此同時,正搭乘電梯往下的久夜也接到了一通讓她又驚又喜的通訊——

“真失!”三野的聲音嘶啞得簡直就像被砂紙磨礪過一樣,“我……逃出來了……開走了槙島的車……對不起,因為之前被打了肌肉鬆弛劑,現在沒什麼體力幫助你……趕快……那家夥不知道進民居去幹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L=有時間會修文,感覺寫得哪裏不對……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a>

感謝月的恩寵<\/a>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