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研究院其實算是景家算計了她一回,她的力量太恐怖太讓人心動,又根本不記得其他的事情,景家當時的少家主也就是景賢的爸爸和她談的交易便是,和景家合作偶爾提供一些她的頭發,皮膚或者血液等等不會對她有一點點傷害的微小物質讓景家進行研究,至於她要找的人,隻要她想起來了,景家第一時間送到她麵前。
她隻記得自己的名字,性子卻迷糊到不行,輕而易舉就被忽悠了。
不過她的強大也注定沒有人能傷害到她。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景家研究院建設三十年,雙方算是互惠互利,很多研究員對一個東西產生可怕的執念之後就會成為病態,屢次對她下手不成其他的方法便越想越雜,她一般是不會搭理的,但每次隻要真的被惹怒便是所有相關參與人員全部處理得幹幹淨淨的。
這三十年下來景家換的研究員算是不計其數,從她身上得到的東西也算不計其數,過了十年,幾乎就是當寶貝一樣供著了,因為每次她高興便能給出更多的東西,不高興了便是死了一大波人之後什麼也研究不出,老爺子不知道,但是景賢的爸爸,景家現任家主,說起在知道這個機密的高層中的實際地位,著實是要低她一點。
這三十年來多少新興能源,多少抗菌藥物和抗生藥物是她那裏提供出來的。
不計其數。
視頻在所有人的屏息中結束,即便很多人不是第一次看,但景家很多人依舊是帶不下於古代對君王的神聖崇拜看完的,越是了解得多,那種好像這就是造物主,這就是頭頂神明的感覺就會越強烈。
四周燈光慢慢亮起,方才給紀言澤打開防護層的老研究員從一邊的小房間內拿著報表走出來,慶幸,自責,或是更多的東西,紀言澤分不清他聲音裏所帶上的諸多感情。
“清若沒事,能量消耗過大,正在自我修複。”
紀言澤鬆了口氣,小家夥依舊穩穩當當的躺在他懷裏,他也沒抱出來,隻是聽著周圍低低的私語聲,眼眸直直的盯著老爺子。
顯然紀顏是景家不可能放棄的存在,一整個景家鐵了心要對付他在華夏的勢力也不是難事,何況他現在就孤身一人坐在這裏,他們現在的顧忌他大概能猜到一些。
哪邊先開口,注定就落下一成了。
老爺子一直兩隻手掌交疊放在拐杖上,他左手邊第一個位置坐的便是現在景家的家主,兩邊沉默了半天,景家家主開了口。
“很荒唐,但是大概,紀先生是清若要找的人了。”
荒唐的點,三十年前她便說自己要找人,但是那時候,紀言澤還沒出生。
但是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放在她身上似乎又都能解釋得通。
不知道為什麼,紀言澤無端得勾了勾唇角,輕闔眼眸聲音很淺淡,“她見到我的時候不會說話。”
照視頻的介紹,既然能和景家的人談條件,也讓他們唯命是從的當寶貝供著,應該是會說話的。
景家家主皺了皺眉,身後沒資格和這些大佬同坐在後麵站著候著的研究員們已經一窩蜂的緊張湧到紀言澤身邊,伸出去的手因為紀言澤冷冽的眼眸而停頓在半空中。
方才念報告的老研究員額頭的皺紋很深,這會皺著眉,深刻的皺紋有些嚇人,口氣擔憂,“清若還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我們需要給她做全麵檢查。”
紀言澤輕輕咽了口水,抱著懷裏的小家夥站起了身沒有看在坐的一圈人,下顎輕揚,“走吧。”
他不會放手,現在也不是勉強他的時候,景家的人著急,這些和她時常接觸算是全身心都放在她身上的研究員們更是著急。
她時常跟著自己身體裏的能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