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去幫襯著讓好事者散開了。
清若無辜的歎了口氣,倒是想起有次做完任務回來古輕瑤是這麼跟她說過一句,當時也沒當回事。
聳了聳肩把手朝上伸到他麵前,男人抿著唇角一隻溫暖的大掌搭上後身子就勢靠過來,清若也不過一米六多些,他高大的身子一瞬間靠過來她還有一隻腳斜點著地,一個重力不穩趕緊站直了身子把腳放到地上瞪了他一眼。
“穆之行。”聲音磨牙的切齒。
穆之行乖乖的眨巴眨巴眼睛轉頭看向古輕瑤,“還有事嗎?”
口氣溫和,禮貌挑不出一點錯。
古輕瑤難得被噎,咬牙切齒的露出一個猙獰的笑,聲音溫柔,“沒有了。”
“啊!”
下一秒清若直接被人打橫抱起,還沒回頭和古輕瑤說句話就感覺周圍的景物都變成了一陣風一般略過,身上卻感覺不到風。
瞪大眼睛看著周圍卻全部變成了浮影,沒多大一會抱著她的人停下來腳步。
坐落於這座城市郊區的一片別墅區,風景秀美,占地廣闊周圍一兜圈都是有錢人的主宅,隻是距離市區比較遠,周末人比較多,工作人就多是些在這邊養老的老人家。
安靜,舒適。
見他熟門熟路的密碼門那裏抱著她按了密碼打開門抱著她進屋丟在沙發上,站在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笑容滿麵拍手的動作清若不自覺的身子縮了縮。
把暖爐放到桌子上挑了挑眉強行轉移話題很是質疑的揚起下巴先行發問,“這怎麼回事?”
穆之行當然知道她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也隻是好笑的在心裏轉了一圈,在她麵前的小板凳下坐下,“君臨夜給的。”
君臨夜,古輕瑤的丈夫,清若從來沒見過,那隻是傳說中的人物。
眉頭跳了跳,清若手掌握拳輕輕錘了錘他肩頭,“那你把店裏鬧成那個樣。”
穆之行一襲白色長衫坐在現代化裝修的客廳裏竟然沒有一點違和感,就像在她麵前坐著小板凳矮她一個頭還多氣勢上卻一點不受影響。
聲音溫和清淺卻像是大海的表麵,“會複原。”
清若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眨了眨,像是新生蝴蝶期待著飛舞卻還有些迷惘。
穆之行知道她這是緊張了,她慣來情緒不外露,也能很好控製自己所有要表達的情緒,所以之後的很多年他隻能從這些細微末梢來找她的真實情緒。
伸手去把她的一雙小爪子拉到掌心裏,呼了口暖暖的氣合著給她揉了揉,沒提之前,也不問從前,“以後想做什麼?”
四號店的店員做不了一輩子,總要成家,總要成為母親,總要,放心安放下來。
隻是,明明還那麼小的年紀,卻像是經曆過了萬般山水略過風景繁花冬日初雪了。
清若眼眸微暗想要搖頭卻是被他溫柔到包容一切的眼眸看著沒有動作,半響在他手心裏的手指動了動勾了勾他的掌心,“想開個咖啡店,可以賣很多很多甜甜圈和提拉米蘇。”
穆之行被她撓得手心癢,連著心髒都開始癢得讓人不知所措,隻好吸著氣捏緊了她的小手,偏著頭認真的想了想。“好久不見?”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在哪裏聽到的一首歌了,想到裏麵的一句歌詞便笑開了,手從他的大手裏拿出來一邊笑一邊撓他癢癢,“穆之行,你壞蛋,你怎麼來的,都不跟我說。”
趾高氣揚的口氣,隻當年從戰場回來那個勢不可擋的女皇。
穆之行有點懷念,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光了,陪著她鬧,眼眸微沉,大概是在考慮要不要在這個位麵把她再一次抱上皇帝的位置。
一時不察被她掙脫了他的大掌幾步跳到了離他兩三米多的位置,叉著腰得意洋洋的朝他吐吐舌頭,“收起你一肚子壞水,這裏是民主共和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