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季亦芙抬手指著柳青然,手指激動的有些顫唞。
“你怎麼這麼狠,當年對父親也是這般,現在對雲舒也是這般,為了得到你自己想要的,你真的是不折手段。”季亦芙搖著頭,憤怒的指著柳青然,儼然忘記了她指責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母親。
柳青然抿唇,淡然的看著季亦芙,就像是季亦芙口中指責的人並不是她一般。
“你為什麼不說話?”季亦芙見柳青然隻是靜靜的看著自己,並未說話,不禁問道。
“你說的都是事實,我無需反駁。”柳青然聲音平靜的如不掀波瀾的湖麵一般。
“你簡直無藥可救。”季亦芙看向柳青然,她很難用言語形容當下的心情,她隻覺得她若是要為
柳青然犯下的錯贖罪,隻怕是下輩子都很難還清。畢竟這個女人連自己的丈夫都想要置於死地。季亦芙轉身準備離開,她不願意在呆在這兒,她感覺在這裏與柳青然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讓人惡心的事情。她很後悔,後悔生在這樣的家庭,後悔有這樣的母親。她轉身離開,卻聽到柳青然在她身後淡淡的說道。
“我與秦月冰已經沒有瓜葛了。”
季亦芙皺眉,回頭,看向柳青然,見她坦言的看著自己,她有一秒鍾質疑過柳青然的話,可是很快這個念頭就被她自己給打消了,站在她麵前的是向來說一不二的柳青然,她可不會為了緩和母女關係,而說出謊話。
“若是秦月冰還喜歡著那叫雲舒那個導演,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辦?”柳青然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季亦芙。她很好奇,總說自己自私,卑鄙的女兒究竟能夠有多偉大。
季亦芙看了一眼柳青然,微微笑了笑,笑容裏透著嘲諷,她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讓柳青然不由得皺起了眉。
“我不是你,我也絕不可能成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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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亦芙忘記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隻覺得自己剛站到門口,門就被嘩的一下打開了,她抬眸,看著手裏握著鍋鏟,穿著圍裙站在屋裏的雲舒,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呢?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你也不接,打電話問葉青你去了哪,她也不告訴我,你是想要我擔心死嗎?”雲舒揮舞著鍋鏟,把季亦芙讓進屋裏,見她隻穿著單薄的衣服,又不禁心疼,伸手去握了握季亦芙的手,發覺冰的刺骨。轉身從沙發上拉了條毛毯裹在季亦芙身上,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給我打了電話?”季亦芙抬眸看著雲舒,輕聲問道。
“是啊,發生什麼事兒呢?”雲舒幫季亦芙捋了捋掉到鼻尖上的劉海,探著身子關切的問道。
“剛剛狗仔跟得緊,所以光顧著甩開他們了,所以,沒有接到。”季亦芙擰了擰鼻子,看向雲舒,淡淡的說道。
“下次不要在這樣了。”雲舒捏了捏季亦芙的鼻子,轉身走進廚房。雲舒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季亦芙,見她獨自坐在沙發上,不覺奇怪,若是以前季亦芙定會如同小尾巴一般跟在她身後。可今天是怎麼呢?雲舒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心道,還是讓她一個人安靜一下。
她轉身進入廚房,開始專心準備晚飯,背後卻感覺到一個軟軟的身子靠了過來,一雙纖細的手繞過了她的腰,緊緊的摟住了她。雲舒仰著臉,笑了笑,悠悠的說道。
“我剛還在想,我們這每天跟上了發條似的大小姐今兒個是怎麼呢?難道因為越來越大牌,已經瞧不上咱們這小導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