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3)

訴胖子。我才剛一開口,胖子便果斷要求加入。

曾經無數次我後悔過,後悔張家古樓那次不該把金盆洗手的潘子再卷進來,潘子的結局可以說是我一手造成的。

然而再次遇到類似的情況,我還是做出了相同的選擇,把能找到的朋友都卷入了。他們任何一個人有什麼閃失都會讓我內疚終身,隻是如果我不找他們幫助悶油瓶的話,或許我連內疚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倘若悶油瓶在天山有什麼閃失,我一定不會獨活。

為了確保此行能夠安全歸來,我囑咐王盟不要圖便宜,所有的裝備都買最好的。大概過了五天,我要的東西便全部備齊了,通過陸路往西部運送。期間,王盟曾多次要求加入我們的隊伍,並抓住每一個機會向我展示他的肌肉,但我始終覺得,既然這麼多年來都沒讓他涉險,沒必要最後一次反倒把他扯進來,不知為什麼,我潛意識裏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下鬥。

小花說為了避免太過顯眼,我們各走各的,所有人員都在烏魯木齊碰麵。

我並不希望再下鬥冒險,可是回想起我們當年一同出生入死的經曆,便熱血沸騰,也就不那麼擔心害怕了。

我們坐的是淩晨的飛機,一路上胖子跟我說說笑笑的,悶油瓶則一直撐著頭看我們,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氣氛就像是要去旅遊一樣。整架飛機上不超過十個人,其他人都在睡覺,能聽到的除了飛機的轟鳴便全是我們的聲音。

到達烏魯木齊機場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打開手機,有一條小花的短信,告訴我們他找了車在外麵等著。

走出機場,果然看見一輛吉普,司機正開著車窗抽煙。

司機跟我確認了一□份,我們便上車了。

車奔入了一片漆黑之中,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停在了一棟大概八十年代末建造的小樓前。小樓隻有兩層,並且麵積不大,有點像老式的別墅,可如今牆皮脫落,倘若隻從外麵看,很難確定是不是已經廢棄了。

一個有些駝背的中年男人打開了門,隨即吉普車便開走了。

“花兒爺在樓上等著呢。”他對我們說道,同時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的腳踩在並不結實的木板樓梯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夜裏聽著有點滲人。

二樓有燈光,看來小花在等我們,並沒有睡覺。

一上樓就是一間客廳,隻有牆角的一盞落地台燈亮著,發出昏黃的光,。沙發上坐著三個人,都是熟悉的麵孔:小花、霍秀秀、黑眼鏡。

看見他們,我吃了一驚,本來張嘴想要跟小花打招呼的,硬是沒發出聲音。

小花衝我一笑:“我找的人,你還滿意吧?人貴在精而不在多。”

滿意,當然滿意!能找得到的還活著的好手基本都來了,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我承認這個陣容不是我請得動的,況且我連黑眼鏡叫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他來了。

小花變化不大,霍秀秀比以前成熟了許多,黑眼鏡因為仍然帶著黑眼鏡,看不清楚變化。霍秀秀笑著朝我們招了招手,黑眼鏡也揚起嘴角一笑,隻有小花起身走了過來。

我剛想跟小花握手呢,他卻徑自抱住了悶油瓶,用力在他背上拍了兩下,道:“哥們兒,好久不見。”

☆、第 8 章

悶油瓶隻是“嗯”了一聲。

我在旁邊悻悻地說:“什麼好久不見?對他來說應該是從未見過吧?嗬嗬,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他又失憶了。”

小花放開悶油瓶,一臉的無所謂:“這你就不懂了,他不記得我這個人,可是卻記得我的身手,不信你問他?剛才這一抱他就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