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隻聽見霖和小立的叫喊聲。
“霖!!快去喊瑩!!叫她讓老板開車送我們去醫院!!雅美等不了救護車!!我們得快!!”受傷的小立艱難地抱起雅美,焦急地衝我喊到,手臂上,衣服上,早已被鮮紅的血染濕。
“喊她?她正在和別人談生意呢!!肮髒的女人!!我們打車走!!”現在不是想那陪酒女的時候,我扶著受傷的小立還有他懷裏昏迷不醒的雅美迅速地來到路邊。
“你說什麼?!瑩在和別人談生意?!”那傷害了小立和雅美的男子跑到了我的前麵,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快讓開!!你要找那個叫瑩的女人就去洗手間找她去!!別擋著我們!!”我瘋子似的叫喊著,生怕拖延半點時間。
“你們等我!!等我把瑩帶過來就立刻送你們去醫院!!”說完,男子跑進了雅吧裏。
等你?!等?!雅美她,怎麼能等?!我拚命地向外招著手,可是,沒有一輛車是停下的。
“雅美啊,雅美啊,再堅持一下,再熬一下!”我拚命地拍打著雅美的臉,生怕她就這麼昏睡過去。
我的叫喊好像起了作用,雅美的眼睛微微地睜開了一條線。
我的淚水早已決了堤,“雅美,雅美,雅美啊!”除了叫她的名字,其餘的話,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小立見狀,更加用力地抱住雅美。
“笨蛋!!傻瓜!!誰叫你把腦袋伸出來讓那人砸的?啊?!”小立氣憤地說道,但我能聽出,那絲毫沒有責怪的意!
“這麼說,她已經沒事了?”池笠跑上前去拽住醫生的袖子,激動地說道。
“嗯,這丫頭命大,要是玻璃再插深一點,恐怕她現在就已經不在了,還要謝謝你們送來的及時啊,不然失血過多了這丫頭的命也保不住啊,現在已經給她打了針鎮靜劑,一時半會的還醒不了,病人需要多休息,你們就先回去吧。”醫生一句又一句地說著。
“是。”池笠一直點著頭附和著。
“哪位是鄭雅美的家屬?”醫生轉身,對著大家說道。
“我!”
“我!”
兩個聲音同時出現。
霖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張著嘴的池笠,但過了一會,池笠就閉上了嘴,丟下句“我先走了,雅美就拜托你了。”就緩緩離開了,緊隨其後的,則是那個柳夏瑩。
“我是鄭雅美的家屬。”霖上前一步,對醫生說道。
“她大概要住院一個月,所以先跟我去辦住院手續吧。”醫生拿下口罩慎重地說道,“別讓她受刺激了,她的心髒,接受不了。”說完,醫生就大步走向掛號台。
“心髒,接受不了?”霖奇怪地看著走在前麵的醫生,完全不明白他在講什麼,雅美明明是腦袋受傷啊,怎麼又和心髒扯上關係了啊?!
“讓我去辦住院手續吧。”
就在霖沉思時,劉民禹打斷了她的思路。
霖用憎恨的目光怒視著身前這個男人,要不是他,雅美也不會躺在這裏。
劉民禹沒有逃避霖那逼人的目光,他自己犯的罪,他來背,“我去辦住院手續吧。”親切的聲音頓時讓霖的憤怒減半。
病房裏……
一位身穿病患服的女子安靜地躺在寬大的病床上,眼睛緊閉著,睫毛在微微的顫動著,棕色的卷發柔順的披著,白皙的肌膚沒有半點的血色,她睡得是如此的安詳,就像童話裏的睡美人,等待著來吻醒她的王子,可唯一影響視覺的,就是腦後那一塊大大的紗布,原本在那裏的頭發,也被無情的剪掉了。
霖輕輕地坐在了雅美的旁邊,靜靜地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她:“丫頭,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很醜哦,所以,要趕快好起來啊,快快的痊愈,然後我們把剪你頭發的醫生打一頓啊,哈哈。”霖的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流下,看著自己的好朋友現在變成這樣,怎麼叫她不心疼。
“雅美啊,為什麼要衝過去啊,笨蛋,管好自己就行了啊,為什麼還要衝過去啊!”
在這個世界上,韓曉霖在乎的隻有自己的父親,可現在,漸漸地多了個鄭雅美,她隻要雅美好,隻要她平安,其他的人,她從不去關心,以前就體會到失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