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殘屑,走向坐在泳池邊的導演組。

編導和陳亞幾人湊到一塊嘰嘰喳喳,尺子擺來擺去,不知道如何測量。

最後,主持人隻能無奈地宣布:“鑒於柳勳和嚴蘇安這組已經短到直尺都無法測量,所以我們宣布他們二人無條件獲勝!”

“啊啊啊啊!”我與柳勳興奮地大叫,激動地相擁。

浪潮似乎更加洶湧了,一波一波打在我的胸口,讓我的心跳幾乎要爆棚了。其他人都凍得受不了,紛紛上了岸,我卻絲毫不覺得冷,隻覺得這浪下一波永遠比上一波要來得火熱。

浪衝垮了我心髒周圍築起的高牆。

我想擁住柳勳,各種意義上的。

就是現在,就是此時此刻,就是當下,我特別想和他□□。

如果他也願意的話。

我盯著他的雙眸,逼迫他直視我。

是的!

他在說,

我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清明假期即將到來,無心學習,無心寫文,隻想放個假Orz

☆、第 32 章

節目是怎麼結束的我想我隻能靠看播出來回憶,榮有焉和陳懾演的分手戲眾人拍手叫好,我卻無心觀看。

我一直在控製自己。

我在控製自己的眼睛,不要看向柳勳;我在控製自己的耳朵,不要聽他說話;我在控製自己的手,不要去觸碰他。

我在鏡頭前一定是滿頭大汗,一臉煎熬的。

我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強烈地想與之共鳴。

因為我知道,現在的他,會回應我,所以我更加興奮,難以自持。

打板之後還有其他活動的榮有焉和金倫匆匆在助理的陪同下離場,我都這樣了,竟然還注意到金倫換了個助理,他原來跟的是望哥,前陣子聽說換了新的經濟公司,我已經和望哥斷了聯係,也不在意金倫又有了什麼更好的發展,看他和榮有焉一起搭車走了,難道兩個人現在是同一家公司的人了?

酒店方給我們下水的三人一人一間房卡,方便我們衝洗身子,我憋著一口氣吩咐助理在酒店外頭等我們,又拽著柳勳慢慢磨蹭。跟在陳懾後頭,直到他刷開門進了自己的那間房,我才飛快地拎著柳勳進了隔壁那屋。

他被我抓著領子上下不得,一進屋又被我甩到了門上,我聽到他腦子磕到凸起的貓眼孔發出“咚”的一聲,整個人暈得貼著門往下滑,但我無暇顧忌其他,一隻卡在他的腋下,伸出另一隻手近乎粗魯地捏住他的下巴,然後俯下`身去吻他。

這次是實打實地接吻,我先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他的唇瓣,然後迫不及待地深入他的口腔。柳勳的氣還沒勻過來,也許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他不滿地哼哼了兩聲。但是他沒有反抗,而是扒緊我的袖口,發出嗚嗚的喘熄聲。

聽起來似乎是在暗示我更進一步。

泳池的水再幹淨也還是一股消毒水味,身上還流了汗,薄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好不舒服,屋子裏的恒溫空調自動開啟,吹得人腦一陣陣發暈。

但是我此時才不想再做多餘的準備,不想因為衝涼而讓這陣火冷卻,就暈著吧,我這樣想,然後就可以把一切都歸咎於頭腦的不清醒。

顯然柳勳也是這麼想的。之前的幾次都是我強迫他,他反抗無力後半推半就,雖然後來他一口咬定是因為有愧於我才屈居身下,但我始終認為他也有爽到。

現在這沒節操的貨也心動了,他從我的束縛中抽出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後腦勺,唇瓣卻不願與我分離,每次交換氣息後,又急切地吐露出半個舌尖勾引我重新吻上他。

我倆互相推搡著進了裏屋,房卡是大床房的,考慮到我們隻是洗個澡,而且片子也拍完了,酒店連個總統套房都沒舍得給我們開。不過大床就大床吧,兩個人撲騰上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