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顏晟現在對道明寺產生了好奇,越發覺得道明寺很像自己之前研究的對象,甚至跟這時不時炸毛的青年同居一室呆了幾天,顏晟發現自己對這卷毛孩子,還是頗有好感的。顏晟之前同多任“前男友”分手,或多或少地也總結發現了自己的一些缺點,譬如過於較真,譬如過於執拗,譬如過於好為人師。
這樣子的龜毛導致了一次次的戀愛開始,然後又一次次的無疾而終。當然,飲食社會,現代男女,分手是正常的節奏,城市病的一個範疇,隻不過顏晟的分手頻率相對應他的高學曆、高相貌、高身高而言,有些過高了。
既然在異時空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研究,那麼,就應當根據就近原則,近距離觀察新的“研究對象”,所以,新住處的條件也就順理成章地跳了出來。←思←兔←在←線←閱←讀←
道明寺一聽顏晟的要求,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家樓盤的情況,畢竟要求這麼細,他一個還沒有正式接觸集團事務的大少爺,自然不可能知道得太清楚。已經離家出走都快超過五天,期間,一直沒有開手機的道明寺,借著這由頭,打開了手機,裏麵是一連串的未接來電,本以為自家太後應該是打電話頻率最高的,可翻了一下未接來電,最後竟然是f4的那幾個打的最多。
這邊手機一開機,道明寺都還沒來得急給自家太後手下分管樓盤這一塊的人打電話,新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道明寺一看電話是美作打的,想了想,看著身邊淺笑怡然的顏晟,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我接個電話。”
顏晟點了點頭,剛剛道明寺特意舉起手機給他看,掃到手機界麵上的名字,顏晟也想到這是誰了。
“阿寺,你跑哪兒去了,這幾天都不接電話,我和西門還有類到處找你都沒找到人。”
電話一接通,美作焦急中帶著幾分指責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道明寺本來囂張戾氣的脾氣,被好朋友這麼一責怪,指不定早就炸毛了。可是這幾天跟看似溫和有禮一副儒雅書生姿態內裏卻是一個十足十的控製狂加暴君附體的顏晟呆久了,聽著美作的關心,道明寺倒是不覺得煩躁,反倒生出了幾分不好意思。
“我這幾天有事,總之我沒什麼事,你們不用擔心。”
道明寺話音一落,原本電話那頭就差連珠炮似的一疊串的問候的聲音卻突然銷聲匿跡,靜默了大概有二十秒,就在道明寺懷疑是不是信號不好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頭才傳來聲音,卻是從美作換成了西門。
“你真的是阿寺?”
道明寺一聽,卻是氣笑了:“本大爺不是道明寺,還有誰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冒充本大爺!”
道明寺的這句話卻是讓電話那頭的人鬆了一口氣:“這口氣才是阿寺,阿寺你這幾天跑到哪個旮旯角落去了。竟然說話突然這麼客氣,你剛才竟然還用了膽大包天,阿寺,你不會是被調包了吧?”
“你才被調包了,沒什麼事,廢話懶得說了,我掛了!”
“哎,等等,等等,阿寺你在哪兒?我們好幾天沒見了,看中我們仨擔心了你好幾天的份上,你告訴我們地址,我們馬上過去。”
道明寺一聽,卻是條件反射地捂住話筒,看了一眼顏晟:“我朋友說過來。”說完,又加了一句,“他們也知道一些好的房子可以租住的。其實,你完全可以住……”我家的。這三個字被道明寺給吞了回去,默默地在心裏吐槽顏晟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