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顏晟自然而然地引起了西門和美作的好奇,在弄清楚區區一個顏晟究竟是哪兒來的底氣,敢對他們如此不客氣的原因之前,正好假期無聊,能夠找一些事情來打發時間。

五人到顏晟住的地方後,都是人高馬大的青年,本來顏晟一個人都嫌擠得慌,現在一下子站了五個人,那還真是連個落腳地都要思考一二,轉個身都覺得會撞到東西。到最後,花澤類在看過房間內的布置後,直接出了屋子,西門和美作見顏晟已經自然而然地吩咐道明寺將哪些書堆放到一起,等會兒搬家公司的人過來後好統一處理,立馬也跟著花澤類的腳步,出了屋子。

顏晟看西門和美作逃得快,也並沒有讓這兩人一起幫忙整理的意思,對於書,一般人,顏晟也是不太樂意他們碰的。道明寺的話,是顏晟來到這個世界後,收的第一個學生,也是第一個觀察研究對象,雖然才短短幾天,在顏晟心中的位置,跟西門、美作、花澤類三個自然是不一樣的。

道明寺本來是要叫住西門他們的,可是見顏晟什麼都沒說,回到了這呆了幾天的熟悉的環境,道明寺嘴張了張,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剛才就算花澤類出去了,這房間站了四個人也擠得慌,而且,下意識的,道明寺有些不太願意讓西門他們踏足這個小小的房間,這樣的微妙情緒,隻不過是一閃而過,道明寺就投入到整理工作中了。

而在門外,西門和美作麵麵相覷,見類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靠著牆壁一副昏昏欲睡的姿態,連忙一左一右地夾著花澤類。

“類,別睡了,這事情太不對勁了。就這麼個破地方,阿寺竟然跟那個顏晟呆了好幾天,還一直沒聯係我們。甚至這一次要不是那個顏晟要搬家,阿寺說不定還一直不開手機,不聯係我們。”

“這個顏晟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阿寺這麼聽他的話?”

花澤類見這情況,心知是沒有辦法睡覺了,這才懶洋洋地開了口:“你們在擔心什麼?”

一句話,卻是問住了西門和美作,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問題。

花澤類見兩人回答不出來,又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覺得顏晟會傷害到阿寺?”

“怎麼可能,有阿寺家的太後在,就顏晟這無父無母的孤兒狀況,太後隻要動動一根手指頭,就能夠把他給捏死。”西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旋即誇張地做了個比喻。

“既然如此,你們在擔心什麼?阿寺開心,顏晟又不會傷害到阿寺。”花澤類說完,卻是站直了身子,看到從樓梯口出現的穿著搬家公司製服的工人,進屋跟道明寺說一聲搬家的人到了。

而西門和美作卻是麵麵相覷,半晌,聳了聳肩,美作跟搬家公司的人下達了指示,西門則是手指婆娑著下巴,心底卻是想著,阿寺從小到大就跟他們三個最親近,可顏晟這個突然冒出來,前階段還惹怒了阿寺差點兒被趕出英德學院的家夥,現在突然變成左右阿寺情緒的存在,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甚至讓西門嗅到了幾分危險。

可是顏晟一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