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太過疼痛的原因,夏侯騰的眉微微蹙了起來,臉色也有些蒼白,汗珠正從額際滑下。劉佩見狀,趕緊重新舀了一瓢空間水過來喂給他喝,無法張嘴,便自己含住水給他灌下去。
夏侯封見狀,嘴角不由得一抽,奶奶個熊哦,居然趁著他老弟昏迷了就吃他豆腐?你以為你是他妻子不是?而且......夏侯封眨了眨眼,張著嘴卻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口,因為他發現,劉佩貌似本來就是他老弟的妻子來著。
“我說封哥,你不清理傷口了?”侯振宇好心地提醒道,特麼的,他還這兒等著他叫痛然後好給他一悶棍的說。
“我曉得的,”夏侯封點了點頭,將手臂傷口上的一些碎屑、毛發和碎葉給清理之後,直接拿起了葫蘆瓢就舀著空間水往傷口上,然後......
“嗷——草特麼的好痛!!!!!”
嘭——
幾乎就在同時,一邊早就準備好的侯振宇就操起了葫蘆瓢給了他一瓢子,那聲音,嘭的一聲,甭說多清脆了。
就連一邊看著夏侯騰的劉佩也被這聲音給吸引了過來,一看到夏侯封抱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的痛苦樣,再看一邊的的侯振宇,那廝嘴角扯了扯,看樣子應該是想笑,但卻硬生生地憋著不笑出來,那模樣甭說多滑稽了。
更滑稽的是,這家夥本來想要一瓢子將夏侯封那家夥給打暈的,結果呢,打是給打了,他爽也是爽了,但特麼的居然沒打暈!!!看把人家夏侯封給痛得。
“草泥馬啊,你打老子幹嘛啊臥槽!!!!!”夏侯封一清醒過來,立馬就朝著侯振宇吼了一聲,卻沒有過去動手。畢竟現在他腦袋還暈乎乎的,再加上身上還有傷,過去了肯定也是有氣無力的。要是以前,他肯定早就衝過去,踹死他了,哪還等著他囂張?
“那啥.....”侯振宇嘴角一個勁地抽搐,不是怕的,而是憋笑給憋的。一個是因為自己下手居然沒打暈人家,二個是因為看著夏侯封那樣子他實在是想笑,三個則是因為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夏侯封身上討回了一點兒利息,他給爽的。
所以他那扯扯的嘴角硬是憋不住,憋了半天才道:“不好意思啊封哥,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佩佩說了嘛,隻要你覺得痛熬不住,我就給你一悶棍來著。”這話一出口,別說劉佩和夏侯封,就連他自己也鄙視他自己,特麼的,這都什麼屁話,居然拉劉佩這麼一個女生來給他當擋箭牌,實在是太沒人性了。
話雖如此,但很重要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剛才聽到你喊痛,我就以為你受不了來著,所以就打了。是不是打痛你了?本來我也想用木棍打來著,但我也沒辦法啊,這周圍又沒有什麼木棍,我就隻好用這個來打了,委屈你了啊,封哥。”
劉佩瞬間感到一陣無語,常言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大概也就是這個家夥了吧。
“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好了再跟你有話慢慢說。”夏侯封瞪了他一眼,而後拿起拿起葫蘆瓢小心翼翼地淋著自己的傷口。之前覺得痛不過是因為他沒準備而已,現在有了準備,他倒是不會叫出來了。畢竟在國外和部隊裏麵混跡了這麼久,這點兒小痛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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