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仆人伏到他的耳邊,小聲地開口:“兩位老爺子合夥設計夏侯家,結果導致剿狼的五千特種兵被滅掉了四千五,夏侯家的小兒子被重傷,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嘶——”一聽這話,中年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抿了抿唇,若不是自家的那群兔崽子全都還在的話。絕對會大吼一聲:草泥馬啊,小的不上進,老的也倒退,這是要鬧乃樣?
“夏侯家怎麼樣?”廖爺皺了皺眉,揮退了自己的兒女們。這事兒他比較關心的是夏侯家,如果夏侯家的二兒子沒事兒的話,那麼他們家的老爺子也就不會有什麼事了。家裏麵最多也就是失去所有的財產而已。
不過。這老爺子特麼的到底做些什麼蠢事啊?捅這麼大一個簍子。
“夏侯家目前還處於安全狀態,前天夏侯桓蒙從鄉下回來後與夏侯桓宇彙合,而後就直接去往中央。和總理在辦公室裏麵談話談了很久,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麼。總理就召回了已經出發的軍人。
不過,昨天才在高層說了處罰,夏侯家的所有軍政要員都罷免。子孫三代皆不允許從政。而後,又發下了一些嘉獎給夏侯家。
對了。過兩天還要在內部舉行一場追悼會,追悼死去的那四千五的特種兵。”
“唉~行了,我爸那兒你照顧著點兒,別讓他有什麼想不開。”
“我明白了。”說著。老仆人便轉身倆開。這老仆人可不是普通的老仆人,可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一位老兵,退伍下來之後不願意從政。便待在了感情好的廖老爺子家裏當做老仆。
夏侯家的全員離政,對中央高層的震驚不可謂不大。但都知道夏侯家擅自調動武裝直升機部隊的事情,所以也沒有什麼議論,然而巴不得早走然後換上自己的人呢,誰又會去關心到底是為什麼。
時光飛逝,兩個月就過去了,劉佩坐在夏侯騰的床邊,看著臉色漸漸恢複的夏侯騰,心裏的鬱結也一點點兒的消散。伸手給他捏捏胳膊鬆鬆肌肉什麼的,這些事她天天都在做,不然躺這麼久了,人還沒醒過來肌肉就開始僵硬並萎縮,那可就麻煩了。
“你在做什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機械無波的聲音就在身後響了起來。劉佩頓時一怔,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於是,劉佩轉頭看向他,在看到他那渙散無神的貓瞳和那又長又黑的長發時,不由得感歎時光荏苒,這家夥上回離開之後就已經過了一年,也不知道去了哪兒,現在居然又出現了,破有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感覺,於是問道:“你怎麼來了?”
聽到劉佩的問話,尹爾這才把打量夏侯騰的視線收了回來看向劉佩,“想你了。”
聞言,劉佩嘴巴一張,那什麼,這話有木有太直白?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劉佩不知道該說什麼,尹爾也沒有開口說話了,兩人都沒有發覺,尹爾的話剛落的時候,夏侯騰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你每天都要給他活動肌肉嗎?可是你給活動肌肉了他又不知道,知道了又不一定會感謝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幫他活動?而且還要全身活動,這樣做又累又麻煩,還不如自己扔到醫院得了,那樣雖然有點兒浪費錢但是卻是省時省力的。哦,對了,”
尹爾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右手握拳擊在左手上,“我想起來了,我來是要帶你走的。”
“帶我走?!!!!!”劉佩瞪大了雙眼,這貨什麼意思?他一個殺手帶她去哪兒,浪跡天涯?臥槽,神馬跟神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