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一下這幾天的疲勞,可任憑那小東西怎麼給他擺弄,他都硬不起來。
真的讓鶴京給弄陽痿了!
趙天恒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鶴京是怎麼給他搞的,私下裏去看了醫生,醫生也說沒什麼法子,趙天恒就隻好找到了鶴京。
鶴京在道具窗戶裏見到趙天恒沒什麼意外,隻是意外趙天恒居然跋扈到了這種程度,光明正大地就來人家片場砸場子。
他從道具後麵走出來,遙遙望著趙天恒。
趙天恒陰狠地看著鶴京,壓著導演肩膀的右手越發用力起來,“導演,借你們劇組的鶴京用用?”
導演連忙陪著笑臉,“哪裏的話,三爺要找誰隨意就好。鶴京。”他朝鶴京招了招手,拿捏不準應該用的態度就比較中立,語氣也平和一些,“趙總找你,你的戲改天再拍。”
鶴京點了點頭,這是他跟趙天恒的私人恩怨,固然不會牽連到劇組的其他人。
趙天恒走在前麵,鶴京就跟在後麵,兩人一直往前走著,趙天恒坐上車後,鶴京也跟了上去,兩人就在車後座一言不發地沉默著。
趙天恒點著了根煙,打開車窗抽著,淡淡的煙味充斥在車內,趙天恒伸長了腿,舒適愜意地靠在車後座的靠背上,衝鶴京吐了一口煙:“現在給我道歉還來得及。”
鶴京麵不改色,“你身體不好,我所做的是為了你著想,腎乃先天之本,等你老了便會發作得厲害。”
雖然,他當初封了趙天恒的穴位也是有報複的心理在的。
趙天恒臉色難看下來,把煙頭從車窗丟出去,迫近鶴京:“媽的把老子弄痿了是為了老子著想?那老子把你子孫根切了是不是對你是大恩大德了?”
鶴京麵不改色地看著趙天恒,像是他這樣的人鶴京見多了,他那個時代,人命如草芥,達官貴人隨便說句話就能要了普通百姓的命,比趙天恒更加囂張跋扈的王爺王侯鶴京接觸了不少,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可卻也不能絕對的硬著來。
趙天恒正想著怎麼折磨鶴京,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對方說話客客氣氣,帶著明顯的討好,“趙爺,不好意思打攪您了,試鏡會開始快半個小時了,您昨天答應我們會來的,想問問您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對方是騰影旗下的一個什麼經理,具體職位趙天恒沒記住,但是他說的事情的確是有,就是讓他給忘了。趙天恒乜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鶴京,壓低了聲音說:“公司有事耽擱了,稍等我馬上過去。”
“哎,好好。”
臨時改變目的地去了騰影,趙天恒還留著鶴京在車裏,他翹著二郎腿,拿鞋跟踢了踢鶴京的腿,“之前看你在拍戲?怎麼?不想唱歌,想當演員了?”
鶴京沒把心裏話說出去,對趙天恒點了點頭,草草地應付了一句:“嗯。”
趙天恒微微眯了眼睛,眼角帶了幾分譏誚,“憑你還想演戲?演老鼠還是兔子啊?”
鶴京抿了抿唇沒說話,趙天恒這種人越是跟他嗆聲就越是得意,沉默會是最好的武器。
果然,趙天恒見鶴京不搭理自己,也覺著沒趣起來,想著問一問自己怎麼被鶴京紮了幾針就痿了的事情但是礙於司機在場也就憋著火氣一路壓下了情緒。
騰影大廈蓋得十分精妙,有點仿照比薩斜塔的意思,但是傾斜角度沒那麼高,整棟大樓圍著一圈玻璃幕牆,足有五十多層高,氣勢相當恢弘。
進進出出的人打扮得都很時髦,隨便拉一個人過來身上穿著的都是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