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起身,並將散落的衣裳整理妥當。

她幽冷開口:“親夫?就憑你這冒牌貨也敢自稱為本王妃的夫君?你知道死字是如何寫的吧?”

來人恨的牙根癢癢,那雙黑沉的眼眸猶如毒蛇那般緊緊盯著淩心寧。

他一字一句的爭辯:“是他搶了我的人生,他才是冒牌貨,你懂什麼?”

淩心寧下意識愣住,還別說,眼前這人真跟顧若謹長的一模一樣。

除了左眼被銀色麵具罩住之外,其他的並無任何不同。

按理說,這個時候並沒有整容術吧?

就算易容術,也不可能這麼相仿。

她凝眉詢問:“你到底是何人?如何能進到我休息的房間?”

那人邪肆的勾起唇角,輕蔑說道:“你先看看身處何地,再問我這句話吧!”

淩心寧下意識朝著周遭看過去,隻見房間布置早已經不是之前休息的破廟廂房。

她迅速朝著外麵走去,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推開房門。

那人緩緩開口:“別白費力氣了,這把鎖是能工巧匠打造,除了我之外,沒人能打開!”

淩心寧滿目憎惡的看向他:“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將我抓來?”

他垂眸輕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她抬手拿起茶碗將裏麵的水盡數潑在他的臉上:“愛說不說!”

那人也沒有氣惱,他從容的在袖子裏麵摸出錦帕緩慢擦拭著滿臉的水漬。

直到擦完之後,他才懶洋洋開口:“真話就是要用你做餌,引誘

顧若謹隻身赴死!”

淩心寧旋即反應過來,此人就是鷹嘴山的匪首。

他頓了頓,又自顧自的開口:“假話嗎?就是我們兄弟幾十年不見,想要敘敘舊!”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兩人竟是兄弟?

嫁給他這幾年,也沒聽說他有個孿生兄弟啊。

他坐在她的身側道:“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她沒好氣的開口:“我能拒絕?”

他搖搖頭:“你就算不想聽,我也必須要講,因為我不想讓真相被掩埋!”

淩心寧麵色複雜難看,能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破廟偷過來,想必他們自打上路,就已經被此人盯住了。

也不知道顧若謹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很擔心?

那人似乎對她的走神十分生氣,他猛然伸手鉗住她的下巴,惡狠狠訓斥:“我要給你講故事,你專心聽!”

他的力氣極大,幾乎要將淩心寧的下巴給捏碎。

她氣的直接想要拿銀針,但是卻發現身上的東西已經全都沒了。

甚至連藥包都消失不見!

他輕蔑說道:“怎麼?你以為我還會留著這些東西,讓你反擊?”

淩心寧滿臉憎惡的開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他虛眯著眼睛呢喃:“不,我不會殺了你的,他的一切我都會留著,我要讓他嚐一遍我受過的苦楚!”

淩心寧沒再刺激他,而是不耐的別過臉去。

他這才開口:“我叫影子,我跟顧若謹的確是雙胎,由於眼角處帶了淤青,一名遊方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