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洞穴一邊始終保留著的草床,立刻高興地看向阿萊克斯塔薩,那冰藍色的眼睛裏仿佛都透出光。
阿萊克斯塔薩有點不自在地避開沫白的視線,轉移話題:“說吧,怎麼突然來這裏了,太陽之井應該還沒解決吧?”
“想你了。”沫白坦誠得不可⊥
至於阿萊克斯塔薩那邊,她才閉上眼一會兒,某個應該安安分分的家夥顯然不打算就這兒安分下去。
她勾了勾手指,開始直接在阿萊克斯塔薩的腰間作怪起來。
阿萊克斯塔薩本就沒有睡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動不動。
沫白的動作越來越明顯,不安分得很。
她試探了一會兒見阿萊克斯塔薩沒有反應,膽子也大了起來。
結果,正當她的手打算往上爬的時候,阿萊克斯塔薩突然睜開了眼睛。
沫白雖然注意力都在手上,但還是被這道目光刺得冒了一陣冷汗,手心虛地搭在那兒,裝什麼都沒有繼續睡也不行,裝沒注意到繼續作死好像更不行。
“哼,你這是醉了,還是已經醒了呢,沫白?”阿萊克斯塔薩輕哼一聲,語調低緩地慢慢說著,隻有到沫白的名字時才挑高了音。
沫白在心裏告訴自己要當做沒聽明白。
隻是,沒等沫白裝傻地抬頭露出一個和她形象不符的萌噠噠的表情,阿萊克斯塔薩一揮手就將沫白徹底定住。
下巴被阿萊克斯塔薩捏著抬起,無法動彈的沫白隻能迎著阿萊克斯塔薩的目光努力釋放自己無辜的眼神。
阿萊克斯塔薩似笑非笑,對某隻小動物一般的眼神全數無視,喉間隱約露出一絲危險的呼聲,這曾經聽過的聲音讓沫白整顆心髒都緊繃起來。
“如果你不想一星期走不出去,就給我安分睡覺。”阿萊克斯塔薩壓著自己某些本能,伸手一撈繼續閉上眼睡覺。
至於某個小混蛋,阿萊克斯塔薩完全沒打算解開禁錮讓她睡舒服點。
不管沫白到底有沒有醉,她的這個晚上都過得非常地銷魂。
等第二天一大早,沫白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連骨頭都要碎了。
最過分的是,沫白才剛醒來,就被阿萊克斯塔薩一路拎著丟出了晶紅聖地。
沫白是真的想揪著阿萊克斯塔薩哭給她看!
當然事實是,沫白覺得自己沒那臉真哭。
不管怎麼樣,這“酒醉夜行”算是告一段落。
沫白想了想,騎著她的冰霜骨龍回了黑暗之門的那頭,然後跑去刀鋒山領了轟炸任務,到處撿炸彈朝著地麵的惡魔們抬手就砸。
這一天,刀鋒山的惡魔們覺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總之,在一陣子的放鬆之後,最後的基爾加丹開荒開始了。
沫白和呢喃的憂傷身為近戰,都準備了一大批的屠魔藥劑,這種藥劑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大量提高對惡魔的傷害。
基爾加丹作為惡魔軍團的首領,當然也是。
“其實我一直很佩服你有勇氣喝這個。”二十五個人聚集在橙黃色的光圈前,等待著團長下令進攻。
呢喃的憂傷掏出一瓶屠魔藥劑,看著裏麵黃綠色的粘稠液體表示心情複雜。
這東西的味道會怎麼樣?算了,他連想都不要想。
“隻是為了達到目的。”沫白說著,目送得到團長命令的呢喃的憂傷進入潛行狀態,悄悄潛行到一位召喚師的身後。
和他一同過去的還有兩隻潛行者。
隨著團長的倒數,三名潛行者迅速在背後對三個召喚師進行偷襲,他們的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