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東花之帝國,東內版圖最大,實力最為強盛的帝國,在這樣一個國度內,人們崇尚武力,他們的概念就是強者為尊,在這麼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一切的規章製度都是有強者決定的,弱者隻有臣服的資格。花之帝國偏遠的南方,有一個狹長幾百裏的峽穀,它位於‘天芒山‘和‘地赤山‘之間,外麵的人稱它為‘迷失的空間‘峽穀曲折輪回,岔道橫生,若非熟識本地的人,大多都會在這山霧縹緲的地方迷失方向。
這天,從北麵吹來了寒冷的風,夾帶著瓢潑般的大雨,洗刷著滿是汙垢的大地,它一直下了一天一夜,天剛要破曉,它仍沒有絲毫想要停止的意思。突然從峽穀深處飛奔而出一個年紀大約在十八歲左右的俊美男子。他施展輕功,飛也似的射向天芒山,隻見他劍眉星目,玉麵珠唇,高挺的鼻梁,合口有棱,一頭烏黑的長發,因雨水的緣故貼在額頭,眉宇見透著淡淡的憂傷,好似心事重重。他就是本書的主人公花心寒,他為何如此著急?
轉瞬間他來到了他想去的地方天芒山的絕壁之崖,隻見花心寒怔怔的站在崖邊,口中喃喃到:“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我還是晚了一步”。
慢慢的花心寒把眼光落在了那懸崖邊的一幅白色的手帕之上,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那手帕之前,他的心傷透了,心碎了,‘揚夢琪‘花心寒喃喃的念出手帕之上三個血紅的娟秀的字跡。花心寒的心在收縮,無限的收縮,他的臉不斷的扭曲。突然‘哇’的一聲。花心寒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鮮血噴在了那白色的寫有‘揚夢琪’名字的手帕之上。
花心寒終於心傷的跪在崖邊,突然他向著天空大聲的狂呼:“為什麼你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為什麼我心中的痛如此之深,為什麼?”
隻見他猛的仰頭向著天空嚦嘯一聲:“啊!”良久,良久之後,花心寒顫巍巍的停止了一切的宣泄,沒有聲音,隻有無聲的淚水,人說:“男兒有淚不輕談,隻是未到傷心處”花心寒就是如此,他的淚水滴打在那白色的手帕之上,滴打在他那鮮紅的血和那鮮紅的字跡之上,好似要依此洗去那鮮紅之色。可是無論它怎麼的努力,那鮮紅的色彩不但沒有被洗刷,反而更濃。花心寒慢慢的把那手帕收入懷中,那滿臉的憂傷,眼中的悲傷和淒涼讓人不禁的為他心痛。
花心寒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正在等待死亡來臨的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祥和之力把他吸收到一個泛著白色光芒的圓球之內。花心寒還沒有來的及反應是怎麼回事,一瞬見那光球和花心寒都不見了,消失在空氣之中,在光球中的花心寒無比的煩心,他腦中不斷的想著各種可能,隻是最後他說了這麼一句具有哲理性的實話:“鬱悶,為什麼我連死都會有這麼多的意外,難道我連死的權力都沒有嗎?”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花心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慢慢的坐了起來,眼睛裏還是那麼的憂鬱,悲傷:“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花心寒喃喃出聲。
這時那四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先前的女子笑道:“小兄弟,你真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啊?”花心寒一臉的羞愧,怔怔的望著那問話的女子,卻忘記了回答她的問話。
花心寒不禁有點癡呆起來了,心中在想這世界上還有怎麼美麗的女子?這時那被花心寒看的有點嬌羞的女子不禁笑道:“咯咯~小兄弟,你是在看什麼呢?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花心寒被那女子把他從癡呆之中喚醒,花心寒不禁優點臉紅,忙道:“哦!那個什麼?哦!沒什麼,沒什麼,嘿嘿”。
這時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走到花心寒的身邊,對那女子說道:“好了,女媧!不要在逗他了,辦正經事要緊”。
花心寒聽到女媧兩個字,甚感熟悉,不自覺的喃喃道:“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我認識她嗎?好像不認識的,為什麼這麼的熟悉呢?”
正在花心寒沉思的時候,那四個人身後的一側大門內響起了詢問之聲:‘盤古,我要你們辦的事辦好了沒有。‘。
那被稱為盤古的男子一聽到這聲音,立馬轉身走上前兩步,跪到地上,神色甚為恭敬的答到:“回父神,您要的人我們已經把他帶來了。”
剛剛說完,裏麵有傳出一句話:“辦的好,沒你們的事了,先下去吧。”盤古,女媧四人站起來走了出去。
花心寒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聽到那扇大門嘰嘰啞啞的打開了。從裏麵射出一道光束把花心寒帶入了大門之內,突聽大門有嘰嘰啞啞的重新關上,大廳裏頓時一片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