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響的聲音。
“走吧,去逢淵。”李離抱起薑榕將她放到馬背上,便心不在焉地吹著那片葉子,曲調悠揚,卻漫著淡淡的傷感。
薑榕聽著曲調不由得唱了起來,“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喪心病狂地重裝了係統,感覺不會再愛了,男神的圖都不見了嚶嚶嚶!
☆、第 15 章
逢淵山上桃花剛出蕾,花骨朵兒攜著幾片青葉往下探。
“阿離的師兄是長什麼樣子啊?”薑榕伸手采下一支桃花,折去枝幹,留下葉和花,斜插|入發間。
“你看到了就應該知道了。”李離手中把玩著馬繩。
“恩恩,那那個薛定陵又長什麼樣啊?”
“快到了,你別問了。”李離又將薑榕抱上馬,一路桃花淡香。
“小離還記得我啊?”
“不能忘懷。”
“玉藻?”
“在這兒。”李離甩了甩馬繩瞧了瞧角落上燒水的賀欺感覺實在奇異。
“阿離,這是你師兄?”
“叫先生。”
“先生好。”薑榕用眼睛瞧著木案旁一派清逸的人。
“擔當不起,這是大越的皇室血脈吧。”
“先生怎麼猜的?”
“你師兄同我說的。”薛定陵笑眯眯地指著那邊拿芭蕉扇煽火的人。
“原來阿離你師兄這麼沒用啊?”薑榕驚奇地看著那一牆邊上的人,恨不得跑過去把這人上下給瞧瞧,看看這人究竟有什麼能耐。
“胡說。”李離屈手彈了下薑榕的腦袋。
“我哪有胡說,他正燒柴呢。”薑榕摸著額頭又嘟囔著說道,“這不是跟我當年在冷宮裏做的一樣嗎?”
薛定陵瞥了眼李離身邊的薑榕,沉眸思索著她那聲先生叫下去,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臭小鬼!”此時聽見薑榕說話的賀欺憤憤不平地拿著芭蕉扇匆匆地跑了過來。
“混蛋大人!本宮可是大越唯一的一位公主!”
“嗤,你這麼醜怎麼可能是太子奕的女兒啊,別扯了!”說完賀欺給了個李離眼神,示意她同薛定陵去後屋。
“阿離!你要去哪兒!?”
“喝水。”李離輕瞥了她一眼便偕同薛定陵一同往後屋去。
“哦,臭大人!太子奕是什麼東西!敢與我相提並論?!”
“沒見識的姑娘,當年赤徑之戰都不知道!真是沒見識!虧你還自稱公主呢,怕是大越隨便抓個女人出來都比你能當公主!”
“你憑什麼這麼說!誰說我不知道,當年薑奕憑赤水之勢大破徑折關,直逼河內。”
“哎喲,還有呢怎麼不說了?你就是不知道吧。”
“我知道!隨後薑奕被嘯虎營一民小卒刺殺。”說完薑榕她深吸幾口氣,“大越太子奕一直平視眾人,他敗在仁德。”
“若你是他,你又怎麼樣?”
“不停軍休息,命人燒去糧草,再無退路,直取河內。”
“漢中之戰。你看過兵書。走吧。”
“混蛋!本宮是公主!”
“是是是!”賀欺拱著手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混蛋!混蛋!”薑榕一邊喊著一邊走向後院,“阿離,阿離!”
李離和薛定陵坐在一八角亭中,圍欄邊桃花醉過海棠,綠葉紅蕊。
“你當年隻找到她?”薛定陵沏上普洱。
“恩,其他活下來的人我都掐死了。”李離瞟了眼躲在樹後的薑榕招了招手,“你要聽,就過來聽。你是大越的王姬。”
“阿離為什麼要掐死他們?”薑榕低聲詢問,人卻不肯從桃樹後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