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韻愣愣地看著電梯門上的英文「專用」二字。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我們要從這裏進去吧?」
羅伊咧嘴一笑,同樣將手掌放在辨識板上,等電梯門打開,他便拉著直發愣的詩韻進入,然後按下頂樓的按鈕。羅伊背靠著電梯裏的牆,閑閑地抱胸望著她,彷佛在等待著什麼。
詩韻蹙起眉心,再皺皺鼻子,最後撇撇嘴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伊滿臉無辜的回答,「你是在問什麼?」
詩額上下比了比。
「這個。」
「電梯啊!」
羅伊狀似驚愕的說:
「你不會沒坐過電梯吧?」
「少跟我閑扯淡!」
詩韻冷哼一聲。
「說不說隨便你,我才不希罕呢!告訴你,我累了,我要回家了!」
「不會吧!這樣就生氣了?」
羅伊帶著皮皮的笑臉移到她身邊。看他靠過來,她不悅的朝旁邊挪開一些。
「我才懶得跟你生氣!」
他又立刻靠過去。
「別生氣,你要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好不好?」
他討好的說。討韻又再往旁邊移了移。
「不希罕!」
他不怕死的又湊了過去。
「我希罕。」詩韻乾脆跑到他對麵站著,生氣的低吼:
「少來這一套,我要回去了,你若不送我,我就自己回去!」沒想到羅伊又厚著臉皮纏了上去。
「別這樣,寶貝,我……」
「咿——」詩韻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捂著耳朵叫道:「你少惡心了,別那樣叫我,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滿地了!」
羅伊涎著笑臉,一副痞子樣,笑嘻嘻的說:
「可是我喜歡啊!寶貝。」
「肮詩韻尖叫一聲,跺跺腳,抖了抖身子,受不了的叫道:
「都叫你別那樣叫我了,亂惡心一把的!」
羅伊將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讓她無法再避開他。詩韻則躲在角落裏,捂著耳朵全身縮成一團。羅伊俯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聲喚著,「寶貝、寶貝、寶貝……」
「啊!救命啊!」
詩韻低下頭直叫救命。羅伊失笑道:
「救命?」詩韻猛然抬起頭,指控道:
「你有虐待狂!」
「虐待狂?」
他饒富興味的挑起一邊的眉毛。
「你在做精神虐待!」
詩韻正色道。羅伊再一次失笑。
「精神虐待?叫你寶貝是精神虐待你?」
詩韻用力的點頭。
「沒錯!那實在太惡心了,我受不了!」
「這樣就受不了嗎?」
羅伊緩緩的俯近她俏麗的嬌顏,「那這個怎麼辦?」
性感的雙♪唇占有性地覆住她的。
雙方都沒有料到,四片唇瓣一經接觸,便像核子彈碰然爆發般驚天動地,狂猛又熱切,而且無法製止!
她在他激切的索求下開啟唇瓣,讓他的舌尖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兩人的唇舌玩著支配和馴服的遊戲,直到她緊緊的攀附著他,任憑他擺布。
他狂野的熱力幾乎要把她逼到瘋狂的邊緣了,讓她在狂喜中急喘著氣。
許久後,他的吻不再猛烈,變得性感纏綿,在他的輕咬、吸吮和啄吻下,她的唇逐漸紅腫起來……
尼肯張口結舌地瞪著在電梯裏熱吻交纏的男女。那個高大碩長的背影,他已熟得不能再熟了,一看就知道是誰,更何況,這個電梯向來隻有他和羅伊能使用。
而且,羅伊的女人雖然不少,但他卻從未在公共場合中,流露出任何感情或欲望,對他而言,女人唯一的功用就是提供男人歡愉,要親熱、要辦事,統統得在臥房裏關起門來解決,隻要走出臥房,他對女性的態度便是冷淡有禮、淡漠疏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