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迅速地將短劍刺進獅子的要害,並推開死獅,但當他轉身把短劍送入另一隻獅子的體內時,也驚恐地看到心愛的女人從左肩膀橫跨至右腹處,被獅子一爪所撕裂的致命傷口。
他狂野絕望的黑眸凝注著她痛苦哀傷的綠眸。
「生生世世,你是我唯一的愛!」男人悲吼出聲,然後親手結束她的性命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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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韻坐在溪邊,脫下布鞋,讓雙足浸在清涼的水中,輕鬆的度過這個美麗的午後。
自從羅伊第一次帶她來到這裏,她就愛上了這條溪流。周遭的一切是如此的美麗、祥和,鳥兒在樹梢啁啾,水流激濺在岩石上,他們一家人常在這兒聊天、嬉鬧,但有時候他們也能怡然地共度一段沉默安靜的時光。
而沉默是發揮幻想力的最好時間,就像現在,她仰首閉目,幻想著羅伊如以往般輕喃她的名字、細啃她的頸項,在她身上灑下無數個愛之吻,在她心中掀起激浪,然後,他健碩的身軀會往她的嬌軀上奏起欲望之舞,兩人一同飛翔至雲之顛、天之外……
啊!回憶總是美好的!
她輕歎一聲,不知何時才能再……
「寶貝!」
她張開雙眼,望向大屋的方向,唇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微笑。創造回憶的靈魂人物來了,想想,還是真實比幻想更吸引人呢!
「寶貝,你在哪裏?寶……啊!你在這裏,怎麼不應一聲呢?」
羅伊抱怨著跑到她身邊坐下,同樣把腳伸進溪裏踢晃著。
他隻穿著一條短褲,寬闊黝黑的胸膛依然肌肉糾結、健壯如昔,淡白色的彈孔與手術的痕跡都隱藏在濃密卷曲的胸毛下。
「他肯放過你了?」
「啊!那小子!」
羅伊大聲的歎了一口氣,仰身躺在草地上,雙臂枕在腦後閉上眼睛。
「說什麼一定要等妹妹睡了他才肯睡,可是,有他在旁邊鬧著,再怎麼嗜睡的人也睡不著啊!我隻好把大少爺請到遊戲室陪他玩,直到安將小寶貝哄睡了,才請他去監定一下,再趕他去睡覺。」
他再長歎一聲。「每次睡午覺都要這麼對抗一回,真受不了!」
詩韻笑不可抑地跟他並排躺著。「跟他老子很像嘛!」
「哪有!」羅伊抗議道:「我乖多了!」
「是啊!是啊!」詩韻隨口應著,隨即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撐起手肘俯望著他。「朗羅特公爵來電話說,過兩天他要帶莎拉和孩子過來討論孩子的未來問題,好像是莎拉要改嫁了。」
羅伊驀地睜開眼。「改嫁?莎拉要改嫁了?怎麼這麼快?她不是很愛吉林的嗎?怎麼吉林才坐一年半的牢,她就受不了了?」
詩韻猛捶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一下,忿忿地揉著「害人反害己」的拳頭。
「那種男人,根本不值得莎拉為他等待!何況,這也是朗羅特公爵的意思,莎拉違逆不了她父親的命令。」
拿起詩韻的「凶器」親吻了一下,羅伊邊幫她揉著邊說:「吉林判了二十年,安娜也要坐十年牢,看樣子,隻有我們收留那孩子了。」
詩韻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孩子總是無辜的,隻要我們好好教導,他應該不會像他父親那麼惡劣的。」
羅伊眨了眨眼,然後有所圖謀地瞅著她。
「可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點預防措施?」
詩韻茫然的問:「預防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