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孤伶伶地過了五年,她一定很想我。”
賀彥楓攬住樂樂的身體,說:“‘她’不會想你,因為她……不記得你了。”
樂樂大驚,推開賀彥楓,盯著他的臉,悲傷地說:“為什麼,媽媽會不記得我?”
賀彥楓沒辦法解釋,便借了一個童話故事來說明,“樂樂,你還記得爸爸上次給你讀的那個故事嗎?xx公主吃了有毒的蘋果,就忘記了一切。你媽媽就相當於是吃了一個毒蘋果,於是,忘記了樂樂,也忘記了爸爸,忘記了所有不高興不快樂的事情,然後,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現在,‘她’很幸福很安寧,但是,你要去找‘她’的話,就要逼著‘她’想起那些不高興不快樂的事情,不如……算了吧。”說到最後,賀彥楓扭過頭去,用手背抹去自己眼角呼之欲出的一滴淚。
樂樂的眼眶裏全是淚,喃喃地說:“媽媽不記得我了……她不記得我了……她沒有我也照樣過得很好……等於說,我沒有媽媽了……”
這時,賀彥楓的手機鈴聲想起,他拿起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隻好一手摟著樂樂,一手接起了電話,語氣不是太好:“媽,有事?”
那邊的賀母渾然不知這兩父子才發生的激烈衝突,自顧自地說:“就是上次,我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你掛了電話,是這樣,彥琳這一年不是談了個男朋友嗎,大家感覺都挺好的,他們感情也穩定下來了,所以,就定下來下下周訂婚,你到時候空出時間來,帶著樂樂回來一趟好不好?……”
賀彥楓麵無表情地說:“來不了,下下周我忙得很,撥不開時間。”
賀母無奈地說:“可是,你不來多不好。不管怎麼說,彥琳就你一個親哥哥,怎麼搞得跟仇人一樣?”
賀彥楓不為所動,冷笑一聲,說:“這怪不得我,當年,她幫著那個神經病女人對付莫程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與我為敵。”
賀母在電話裏苦苦哀求兒子,賀彥楓憂↘
賀彥楓冷笑了一聲,說:“她病好了?可以出門了?”
賀文博在一旁聽著,插嘴說:“她有什麼病?不就是相思病嗎?小子,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大姑娘喜歡你,你不稀罕也別把人家的一片真心往地上踐踏。要是沒遇見也就算了,遇上了你還是得對人家客客氣氣的,到底我們和蘇家是世交的交情……”
賀彥楓怒極反笑,道:“怎麼著?要真遇上了是不是還要當東道主請她吃個飯敘個舊啊?行,我現在就買耗子藥去!”
賀文博也怒了,正要嚷嚷,被賀母毫不客氣地撥去一邊,說:“想搶鏡也得排隊!現在是我在給兒子打電話!”
賀母一臉賠笑地對著話筒道:“你爸糊塗,媽沒糊塗。媽就是提醒你小心些,還要樂樂也要小心,萬一她沒安好心,就衝著你們來的呢。“
賀彥楓這才沉聲說:“我知道了,謝謝媽。我會留心樂樂的安全問題的。”
賀母放下電話,這邊賀文博被兒子和老婆同時鄙視,很不服氣,陰陽怪氣地說:“要怎麼小心啊?要不要準備兩挺衝鋒槍?你們母子倆真是夠了,把人家一個弱女子想得跟妖魔鬼怪一樣!”
賀母沒好氣地說:“我覺得她就是妖魔鬼怪!你說說,她當初是咋想的啊?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自己還是個姑娘呢,怎麼能那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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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賀彥楓想著這一茬事,將手邊的文件都放下,揉了揉眉心想了想,拿起桌上的座機,打了內線叫何奕信進來。
何奕信一會兒就進來了。他倆在工作的時候很嚴肅正經,私下就很隨意,何奕信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躺,問:“什麼事?心急火燎地叫我進來?”
賀彥楓說:“給我找兩個保鏢。”
何奕信驚訝地挺直了身體,說:“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得罪了什麼人?”
賀彥楓擺擺手,說:“不是我,是為保護樂樂。這事兒說來話長,大概就是,有個女的喜歡我,好多年了,腦子出了問題,本來一直待在家裏被家裏人看管著的,昨兒我媽十萬火急地打電話來說她忽然從家裏跑了,怕上我這裏來尋事。要說,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怕她,就怕她找上樂樂的晦氣,得防著點。”
何奕信先是聽得笑,道:“那女的喜歡咱賀董都喜歡得都發瘋了?要是別人給我說這個,我準以為是吹牛,不過,老大你的話,我必須信啊,魅力太大擋不住,也是愁事兒。不過,事關樂樂,不得馬虎,我馬上去辦。”
何奕信一通忙碌,給樂樂弄了一堆手環腳環別針按鈕的,說是都裝了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