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怯的聲音十分清冷,哪怕是在這炎炎夏日聽來都有一種清爽的感覺,但是……
尼瑪這古代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嗎?!何適覺得自己的心髒現在還在跳動真是一個奇跡,剛剛孫竹直接問人家要多少傻是傻了點,但是起碼還知道人家是打劫的啊!這個直接讓土匪跟他去官府啊!這得多聖母的土匪才會乖乖就範啊!
一瞬間,何適對這個世界的智商簡直絕望了。
……
不過沒關係,何適默默地安慰著自己,這個世界的人智商低就代表著他這個算是高智商了!到時候隨隨便便就能美女左擁右抱!
……
“哈哈哈,這大白天的你這大閨女做夢呢吧?快抬頭看看天,太陽還掛著呢!”大漢顯然和何適想到一起去了,叉著腰中氣十足地大笑了三聲,道,“大爺既然做了土匪打劫,我還能跟著你去衙門?!”
“那你待如何?”安若怯皺了皺眉,“輞川山上從未有過打劫的人,你為何要來打劫?”
那大漢鄙視地看了安若怯一眼,說道:“大爺打劫還要理由?!”
安若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從出生到現在,都還沒有遇到過這樣蠻不講理的人,因此此時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何適也默默地替安若怯抹了把汗。
現在他們三個人的戰鬥力基本就是渣,這大漢也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這個樣子……情況堪憂啊。
“咳咳,”何適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說什麼,就聽另一個聲音從來路傳來——
“安夫子,我看這人也並沒有惡意,不如放他一馬?”一個一身儒衣,手中拿著把折扇的男人從上山的小道上走了過來。
那人直直地望著安若怯,嘴角若有似無地掛著一絲微笑,手上拿著把折扇,朝安若怯鞠了一躬,道,“小生裴秦,是來書院求學的學子。”
安若怯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看著裴秦的笑臉,最終也隻是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裴秦也不在意,而是慢悠悠地說道:“我猜……他的家鄉應該是被洪水淹了,無奈之下才會流浪至此,可到這裏的時候終於把自己身上能賣的都賣光了,才在這山上幹起了打劫這樣的無本買賣。”
那大漢聞言一愣,隨即笑的傻乎乎地問道:“喲,你這小子倒是夠聰明,快來說說你是怎麼猜到爺爺的經曆的?”
“這有何難?”裴秦一收折扇,微笑道,“聽你的口音,應該是湖南人?湖南今日洪水泛濫早就不是新鮮事了,再看你一身破衣,雖然頂著強盜的名字,但是心眼兒卻不壞,自然猜得到。”
何適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這人說大漢心眼兒不壞不會是因為……自己剛剛噎到的時候他過來拍了拍自己吧?
兄弟,就他那個力道絕壁是拍死我的節奏啊!
不過……
他怎麼知道自己噎到的事情?何適一愣,隨即又一怒——這人到底在這藏了多久了?!
……
“哈哈,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把錢財都留下?”那大漢倒是沒何適想的這麼多,隻是爽朗一笑,默認了裴秦的話,說道,“大爺我做人也不趕盡殺絕,你們把你們身上一半的錢財給我留下就可以了!”
“如果我一文錢都不想留呢?”裴秦仍然在微笑,但是何適卻下意識地覺得這人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如果說那白衣的安若怯雖然出場是個高手風範,但是實際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這個裴秦絕壁是裝成書生的高手!
“那大爺我隻要用強——哎喲喂!”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