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富貴,真尋到了,也是不錯的,隻是我一個婦人,前堂之事懂得不多,這才和老爺說的。”她要真能嫁得好,郎佳氏也不攔著。
“皇上清正嚴明,憑諾敏那點手段,皇上就根本看不上,進宮,她這是找死!”訥爾布冷笑,他是武夫,可不代表他傻,當今聖上是什麼人,隻要不傻,細看聖上這一路走來,你就能知道這位聖上是什麼樣的人,簡單來說,沒人能在這位聖上麵前玩花樣,玩的,都隻有一個下場,把自己玩死!朝上的都沒人敢忤逆聖上的任何意願,後宮,你除了乖乖待著就隻有乖乖待著,想玩些什麼,那是作死!
“那也可以是貴人府呀。”郎佳氏也仔細聽著這些話,當然不是為了諾敏,而是為了自己的妞妞,諾敏要選秀,妞妞同樣也得走這條路,多知道一些,才能多為女兒多打算一些。
“貴人?現在局勢未明,聖上又是說一不二的人,未來,我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她一個後院女子難道比我看得清!”訥爾布臉是越說越沉,好好的姑娘家一肚子花花腸子,果真是個庶出的,哪裏能同妞妞比,妞妞就是小她幾歲也比她沉穩,都是她那額娘沒水平,幸好,自己這幾年也少了這些心思,後院還是少些庶子庶女好,省得心思多。
“老爺,貴人也不僅指天家,鐵帽子親王這些不也是貴人嘛。”如果是這些,郎佳氏覺得還是靠譜一點的。
“這些?你以為憑我們家的家世配上鐵帽子親王,他們有時更講究,側怕是人家都看不上,難道進府做個侍妾?何況,鐵帽子不鐵帽子,還不是聖上一句話說了算?”一朝君子一朝臣,再鐵的帽子站錯了隊也照捋你!
“老爺說的是,那對諾敏——”得,你女兒,你說怎麼辦吧。
“改,一定得給改過來,她額娘那裏,我去說,不像話,我看她就是吃飽了沒事做閑得,攛得女兒心思也大起來,諾敏那兒,你多說說。”訥爾布揉揉額頭,真是頭疼。
“老爺,我看,諾敏那兒,最好找個恰當的時機,你親自給諾敏說一說,我說怕是她會想反了,你是她阿瑪,你來說,最合適,她也能聽得進去,這是為她好。”郎佳氏才不做這惡人,而且還是吃力不討好的,你去說了,諾敏肯定還以為這是害她呢,何必,她才不做,讓她阿瑪自己去,愛怎麼樣怎麼樣,你的種你負責。
“行,我去說!”訥爾布一想就明白郎佳氏話裏的意思,還真能自己去說,這心操的,兒女都是債!
“老爺是能者多勞!”郎佳氏妥妥送上馬屁一個。
“嘿嘿,福晉,我們歇了吧,老爺我能者多勞!”一夜春情不能說,不能說!
而後某一天的早晨,郎佳氏見到了紅著眼,越發水汪,越發我見猶憐的庶女諾敏,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兒,郎佳氏心裏撇嘴,這是做給誰看呢?要是做給自己看的話,她隻能說,你這是白做了,無論什麼表情,什麼動作,對一個嫡母來說,庶女永遠都是膈應的存在。
“妞妞,我們第一次來,不要急著跑,慢慢來,知道嗎?”得到了郎佳氏的首肯後,待筱黎基本掌握了騎馬技術,在馬上也能穩穩小跑後,終於是纏著訥爾布帶著她來了郊外,按筱黎的想法,在家裏騎馬總有種被束縛的感覺,馬兒就應該撒開了蹄子,自由呼吸,隻可惜,來了郊外,還沒等筱黎和她的小紅棗蹄子,訥爾布已經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一個意思,想撒蹄子,還早呢。
“阿瑪,我知道啦,我會先慢慢來的,你放心吧。”筱黎隻能拉著韁繩,帶著馬兒散步,然後,散著步,筱黎自個兒傻樂,這叫不叫盛裝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