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公開叫板,他想不緊張都難。
放下杯子,元初寒也饒有興味兒的看著,驍騎營的統領她見過,但是兵將是什麼素質她倒是不知道。
飛雲騎呢,依據那時整體來看,確實還不錯。此時此刻,兩方陣營都在,想必挑出來的也是頂尖的,這麼看真看不出誰能贏。
扭頭掃了一眼豐離與豐芷爵,這兩個豐家的人完全不一樣。豐離淡漠自若,哪怕此時校場上擺上幾門大炮他也不會有表情。
而豐芷爵則明顯很期待的樣子,在控製自己的這一點上,他確實不如豐離,還需修煉。
“司徒,你覺得誰的素質更高一些?”她看不出來,不代表別人看不出來,更何況司徒律可是軍中人。
看向她,司徒律漆黑的眼眸倒映出那張在兜帽中的小臉兒,“飛雲騎。”
“嗯?你確定?”壓低聲音,可是驚疑卻是滿臉,想掩藏也掩藏不住。
“嗯。”司徒律幾不可微的點頭,看了一眼恍似眼裏什麼都沒有的豐離,他覺得這可能是有意的。挑出來的人,都不是最強的,而是素質較差的。
不解,元初寒看向校場,兩隊人單膝跪地,跪拜的是豐芷爵和豐離。
這麼看的話,她真的看不出來,但是司徒律的話她是相信的。
鼓聲再起,表示比拚開始,第一場算是熱身賽,馬上比拚。
個出一人,騎在馬上,長矛護盾,誰先被打下馬誰就輸了。
看起來簡單,可是誰騎上馬誰知道,這一點不好控製。尤其還得執著沉重的護盾,保持身體的平衡,控製馬兒的去向。
隨著急促的戰鼓聲,兩匹馬兒朝著對方衝過去。
元初寒眯起眼睛,眼見著兩個人手中的長矛都朝對方刺去,然後皆用護盾抵擋,交叉而過。
一來一往,開始幾個回合好像都是試探而已。
“誰能贏?”問,是因為她覺得她有點看不下去了。一來一回的,她眼睛都要被晃花了。
“飛雲騎。”司徒律低聲回答,而且還認為是飛雲騎會贏。
元初寒聽著,同時扭頭看向豐離,她相信他也聽得到,隻不過臉上沒什麼表情。
就在此時,看台下爆出一陣驚呼聲,元初寒立即看過去,隻見那驍騎營的兵士已經落下了馬背,果然,飛雲騎贏了。
豐芷爵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自是開心,但已盡力的有所收斂。
邱盛老爺子捋著胡須也點頭,然後微微傾身與豐芷爵說了句什麼,看那表情大概是誇讚的話語。
輸了,豐離也沒任何表示,隻是淡然的拿起茶杯,喝茶。
元初寒皺眉,神秘兮兮,到底搞什麼呢。
第一場,驍騎營敗,飛雲騎勝。
第二場,較為特殊,不用兵器,甚至連護甲都不能有,是徒手拚搏。
開始,整個校場都寂靜無聲,那徒手相撞拚搏力氣的聲音就特別明顯,聽在耳朵裏都覺得好疼。
以前總與豐離嬉鬧,來一場近身搏擊在床上打滾,可是完全是玩鬧。若是真的像這種程度的打鬥,她的骨頭肯定都得折斷不可。
各施奇招,他們都很厲害,若是有一天與隊伍分散,獨自落在外,遇到敵人恐怕也不會手軟腳軟。
驀地,飛雲騎的兵士被倒扣在地上,驍騎營那兵士力氣好大。
一些官員的家眷發出輕輕地呼聲,的確看起來很殘忍。
不過,飛雲騎的兵士很快的抽身而起,同時一腳踢在驍騎營兵士的腿彎處,力氣十分大,以至於他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