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豐離試探的把脈,雖然沒有學過,可是整天的在醫館中熏陶,他至少也懂了一點點。
任他查看,元初寒無聲的笑,果然這個還是比較有吸引力的,瞧他都忘了陳霓逃離的事情了。
“你懷孕了!”確認,豐離抬眼看向她,幽深的眸子裏笑意浮現。
“唉,隻可惜這孩子太倒黴,她爹啊,實在不合格。”搖頭歎氣,元初寒一邊笑。
豐離抬手在她額頭上敲了下,“我隻是擔心陳霓會四處招搖。算了,走了便走了,不提也罷。”不說便不說,豐離並不是元初寒所抱怨的那樣。
“真的不提了?哼,你現在最好別惹我,否則啊,這女兒你就得不到了。”揚起下頜,她頗為驕傲。
“你怎知這就是女兒呢?”豐離薄唇微揚,伸手覆在她的腹部,輕輕的撫摸著。
“我說是女兒就是女兒,別和我爭。”一定得是女兒,正好兒女雙全。
豐離不置可否,這可未必。
“這次,怎麼沒見你吐?”所以,若是她不說,豐離定然不會知道。
“我也想知道。”所以元初寒覺得,這次是個女兒,因為反應不一樣。
“這是好事,免得你吐得不知今夕何夕。”豐離倒是不想看見她吐,那時吃過了就吐,三個月下來,她瘦了很多。
“多謝王爺大人的惦念,我若是真的吐的稀裏嘩啦,吃苦的也是我,反正也不關你什麼事兒。”想想還是覺得不忿,懷孕生孩子,受苦的都是女人。
聽她抱怨,豐離也不語,隻是輕撫著她平坦的腹部。
得知元初寒有孕,商行的管家以及香附文術最為高興,都知道生了女兒姓元的事情,他們自是希望元家能夠盡快的後繼有人。
如今這一代,隻剩下元初寒這一個人了,盡快的多多添上子孫,壯大門楣。
“上次你們打賭便輸了一塌糊塗,這次還想賭?”上回是香附以及府中的一眾護衛設下的賭局。當時有部分的護衛也認為元初寒懷的是女兒,所以與香附一同輸的很慘。
這回,有文術,香附便再次參加,居然押了二十兩銀子。
“有了少爺了,自然也該有小小姐,奴婢堅信這次小姐您肚子裏的是女兒。”香附不怕輸,而且這次和她站在同一陣營的人更多。即便是豐離的護衛,也有數個人認為這次是女兒。
元初寒揚眉,一邊點頭,“借你吉言,我也希望是女兒。押吧,也算我一份兒,我押一百兩。”押自己,希望自己的肚子爭氣。
“夫人到時若是輸了,可別氣得把寶寶扔了。”柳蝶笑,她還是認為這次是男孩兒,盡管她此次的反應與上次完全不一樣。
“哼,你總是和我作對。”哼了哼,柳蝶不站在她這邊,她不高興。
“既然是賭局,肯定就是兩個陣營。若是都站在夫人您這邊,那可沒意思了。”柳蝶也押了錢,這個時候賭錢,豐離完全不管。
“算你有理,都給我多押點兒啊,我這回要賺的盆滿缽滿。”摩拳擦掌,元初寒就等著贏他們的錢呢。
柳蝶輕笑,就怕元初寒到時會輸。
邊關的消息再次傳來,很稀奇的是,虎豹軍與西番鐵騎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再發生衝突了。
如此,這是要停戰的預兆,元初寒長長地舒口氣,她希望能夠就此停戰下去。
誠如大家所預言的那般,西番派來了使者,與大齊朝廷派去的使者坐在了一起,商談起停戰議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