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展大人救命!她要殺我啊!”蕭小奴嚎叫著。
展昭一見這情形,必有內情,他絕對不能就這麼由著宇文飛兒把蕭小奴帶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王妃,蕭小奴既然人在我開封,開封府就要對她的人身安全負責,王妃要對她不利,展昭豈能坐視不理?”展昭雖然不想和宇文飛兒起衝突,但也不肯讓步。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開封府大堂,叫包大人把她判給我如何?”宇文飛兒雖然語氣沒變,但咄咄逼人,展昭眼中流露出幾許悲傷。
宇文飛兒明明知道開封府不可能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大遼使臣在開封府大堂上受審,這個責任開封府擔不起!今日即便包拯本人出現在這裏,恐怕也需審時度勢,衡量輕重。
“展大人,本宮隻是請蕭姑娘過去聊聊天,保證她毫發無損。還有蕭小奴既然在四海錢莊做事,那麼今晚請白五爺來驛館接人,不必煩勞展大人。”宇文飛兒不卑不亢,氣勢逼人。
展昭讓開路,閃到了一邊。宇文飛兒已經說了這話,那她無論如何也會保證蕭小奴的人身安全,展昭相信宇文飛兒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多謝展大人。”宇文飛兒輕輕低頭,展昭趕忙還禮。
宇文飛兒走後,展昭急忙回到開封府找白玉堂,把剛才的情形講述了一遍。
“展昭你不是吧!五爺明日大婚,你還給我搞這種事!”白玉堂已經忙的焦頭爛額,開封府裏一直在布置,打算明日一早給府外也掛上紅綢。
丁月影今晚暫時住在雲來客棧,明早白玉堂會親自去雲來客棧迎親。雲來客棧離開封府很近,白玉堂決定和眾兄弟們在開封城裏走幾圈,叫大家都沾沾喜氣。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明日飛兒也要來觀禮,你這個新郎官是不是應該親自上門邀請?畢竟人家是大遼王妃。”展昭說。
白玉堂打開扇子使勁扇風,一邊轉悠一邊說道:“五爺有你們這種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行了,晚點去!”
展昭聽白玉堂這麼說,才稍稍放心了一點。
蕭小奴被帶回驛館,帶到花園,宇文飛去房裏換了件衣服,丫鬟泡了茶擺上。蕭小奴連滾帶爬的跪到宇文飛兒麵前,大呼著王妃饒命。
“現在求饒了?你勾搭大王之時可想到有今日?”宇文飛兒看著伏在腳邊待宰的蕭小奴,彎腰伸手抬起蕭小奴的下巴。
“就憑你這幾分姿色,還是個下等人,大王怎麼可能看得上你?本宮勸你還是從實招來吧。”宇文飛兒微微一笑。
“是……是……大王和我……什麼都沒發生……是我……是我貪圖富貴……王妃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受苦了!我不想做苦工,我想過好日子!”蕭小奴嚇的哭了起來。
“這話倒也實在。”宇文飛兒放下手,從桌上拿起茶杯,飲了一口。
和耶律皓南共同生活多年,雖然他的心思很難猜,但是對於口味方麵宇文飛兒自信還是有把握的。別說蕭小奴沒什麼特別,就憑她這個奴隸身份,耶律皓南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南院大王府連丫鬟都是契丹貴族,家裏都是有頭有臉,耶律皓南的夫人就更別提了。這樣沒身份的女人,耶律皓南是不會有興趣接觸的。
“本宮見你流落在大宋可憐你,特許你回大遼,就留在南院大王府做工,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你可願意?”宇文飛兒問蕭小奴。
“這……”蕭小奴是想找個依靠,能讓她一輩子生活無虞,可是不想做下人,她想做主子,有人伺候著。
“你可以再想想,你是要跟我回大遼,還是……本宮是不忍見我大遼子民在大宋受苦的,本宮的意思你懂了嗎?”宇文飛兒不緊不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