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心中可還有別的男人?你說!”耶律皓南加重了力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是不是還想著展昭,還想著白玉堂?你說啊!”耶律皓南看著宇文飛兒痛苦又快樂的表情,心入火燒。今日不是白玉堂大婚,宇文飛兒是不會喝酒的,她酒量根本就不行,喝兩杯就會頭暈,卻連著和白玉堂幹了幾杯,耶律皓南沒法不在意。
“沒有!沒有啊!”宇文飛兒痛苦的哀嚎著,雙手緊緊抓住耶律皓南的衣服,任其擺布。
“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石桌又涼又硬,宇文飛兒後背的汗水浸透了衣服,讓皮膚的觸♪感更加明顯。宇文飛兒摟住耶律皓南的身體,把自己帶的坐了起來,離開冷冰的石桌。
宇文飛兒被耶律皓南轉了個身,趴在石桌上,耶律皓南從身後進攻。宇文飛兒看到石桌上的汗水混合著留下的一片片愛的痕跡,又羞又熱。
“救命啊……饒了我吧……”持續的興奮領宇文飛兒雙腿難以支持,幾次要摔倒,都被耶律皓南扶住,繼續攻城略地。
“耶律皓南,你有種讓我愛上你,不要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我!”宇文飛兒咬著牙,蹦出這幾句話。
耶律皓南驟然停下了,宇文飛兒深呼吸幾口,渾身都發麻,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讓你愛上我?你不愛我你為什麼要害那麼多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趙天雪小產的真正凶手!我就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人性!”耶律皓南把宇文飛兒扳過來,抓著她的肩膀大喊。
“你……你……我早就跟你了,這事是趙天雪……啊……”宇文飛兒還沒說完,耶律皓南便壓住她的身體又開始進攻,一陣猛攻讓宇文飛兒說不出話來。
宇文飛兒當年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把趙天雪小產的真相告訴耶律皓南,可耶律皓南以維護兩國關係為由,拒絕接受真相,這麼多年之後卻又重提,宇文飛兒覺得委屈。
“別哭了。”耶律皓南抹掉宇文飛兒臉上的眼淚,“我們回房去,中原人傑地靈,在這裏懷上孩子一定會更聰秀。”
耶律皓南抱起宇文飛兒,宇文飛兒靠著耶律皓南的肩,一手輕輕拉著耶律皓南的衣領,不停地喘熄。
耶律皓南高聲喊了李隨風,李隨風和李冰兒馬上進來花園。李隨風目送著耶律皓南抱著宇文飛兒走出花園,停頓一時。李冰兒撞了一下自己的哥哥,李隨風才回過神了,過去收拾東西。
“大哥,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是不是也該忘了這件事了。”李冰兒說。李隨風愛慕宇文飛兒是從宇文飛兒第一天嫁給耶律皓南就開始了,這麼多年跟在宇文飛兒身邊,未曾娶妻,皆因心中放不下。
“冰兒,你呢?你可以忘記大王嗎?”李隨風反問。
李冰兒呆住了。
洞房花燭夜可是人生一大樂事,但對於白玉堂來說,卻是人生一大災難。
雖然白玉堂並不是第一次做男人,可也對洞房花燭夜充滿了憧憬。丁月影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追到手的,心裏早就癢癢的,連丁月影主動投懷送抱都把持住了,還不是為了這一晚?
“娘子,*一刻值千金。”白玉堂揭下了丁月影的紅蓋頭。丁月影一改捕頭的潑辣作風,低著頭紅著臉,攥著手指不敢說話。
白玉堂拉著丁月影到桌前坐下,拿起酒壺倒上兩杯酒,遞給丁月影一杯:“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白玉堂的妻子了。”
丁月影抬頭看了看白玉堂,眨眨眼,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奮戰了這麼久終於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