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蘇雅點點頭,不知道鄭琦昊問這個幹什麼。
“那就是了。”
鄭琦昊也不說為什麼,伸伸腿,站起來往樓上走,頭也不會的說:“你們可以送程小姐回去了。”
程蘇雅看著鄭琦昊消失在轉角處的身影,終於鬆了口氣,想著過去幾個小時自己的擔驚受怕,銀牙一咬:方依凡,你這個賤人,差點害死我,本小姐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你,以出這口惡氣。
三樓的更衣室裏,鄭琦昊坐在沙發上,看著敞開的衣櫥裏那件華麗的婚紗,許久後站起來,走到衣櫥前,溫柔的撫摸著婚紗,仔細的感受著那柔軟的觸覺,上麵仿佛還留有她的溫度。
想來隻有他設計別人的份,沒想到今天反掉進了陷阱。這個陷阱,還是她挖的,並不高明,可卻還是拌住了他。
都說近墨者黑,他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撫摸婚紗的手突然用力一扯,整件婚紗便掉在地上。
坐在沙發上,點燃的婚紗不一刻就熊熊燃燒起來,那火光,映紅了他的眼睛,迅速蔓延,心的一角,也被點燃。
鋃鐺入獄
很快,開庭之日到來了。
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在庭上,方依凡主動承認盜竊了天宇的競標方案,原本要賣給璀璨實業,但是因為風聲走漏,所以給了中夏,也以此為要挾中夏,放長線釣大魚。隨後出示證據,證據就是帳戶中多出來的巨額存款。還有她栽贓中夏集團的證據,一份快遞原件。
原本做好準備為鄭琦昊辯護的律師沒想到她會把所有罪責攬到自己身上,還沒開始發揮就已經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柳東為方依凡請的律師也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不管怎麼問,她都一口咬定是自己倒賣商業機密,也隻有放棄。
最後,方依凡被判了三年,鄭琦昊無罪。
方依凡被警察帶走,經過柳東和淚流滿麵的林若身邊時候,停下來,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頭也不回的在警察的押送下離開。
“你該知道你這樣困不住我。”
隔著玻璃,鄭琦昊看著方依凡,依然是波瀾不驚的表情。
“我知道。”
方依凡淡淡的答道,時間緊迫,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有如此。
“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開你嗎?做夢。”鄭琦昊掛上電話,起身離開。
方依凡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起來在獄警的帶領下回到牢房。她不相信,鄭琦昊的魔爪能夠伸到這裏來。不過也無所謂了,至少有個人安全了,不是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現在的日子不錯,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她被分配在圖書館整理書籍,這是個讓人眼紅無比嫉妒的差事。
能夠想象,有這樣的待遇,應該是柳東打點的吧。
還沒開庭之前,他來見她,她並沒答應。
可是第二天,他為她請的律師就來了,她讓律師轉告他不用白費心血了,可他依舊固執的要律師盡力為她辯護。
或許是他們覺得從小就虧欠他的吧,所以想要補償,可是她並不需要。
柳東來探視的時候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去攬下自己根本沒做過的事,如果是為了薛戈飛,根本不值得,從出事到現在他連看都沒來看過他。
這個問題,邱易也問過,可她沒有回答,有什麼好說的呢,值不值得隻有自己知道。
“喂,你踩著我幹什麼,眼睛瞎啦?不懂規矩嗎?”
方依凡收回思緒,幾個窮凶極惡的女人已經朝她圍了過來……
“砰……”
雲幻閣的頂級套房的門被撞開了。
“你小子躲在這裏醉生夢死要到什麼時候?全世界人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東方哲徑直走到吧台前,吧台上趴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吼什麼吼,診所關門了?”
男人不耐煩的說道。轉過頭來,竟然是薛戈飛。隻見他胡子拉碴,滿臉憔悴,雙眼醉意朦朧。
東方哲怒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知不知道方依凡出事了?”
薛戈飛一聽,轉過頭,站起來繼續找酒喝。
東方哲一把把薛戈飛拉住:“你是沒聽見還是聾了?你的女人方依凡出事了。”
“我早就知道了。”
薛戈飛低低說了一聲,聲音沙啞,然後拉開東方哲的手。
東方哲怔了,好一會才說:“你平時不是寶貝她寶貝得要死,可現在她進監獄了,你盡然不聞不問,你是腦子壞了還是進水了。”
幡然醒悟
“進監獄管我什麼事,難道看到我進監獄你才高興……”薛戈飛猛然停住,拿酒的手慢慢縮回來,眼神無比犀利的看著東方哲:“你剛才說什麼?”
“方依凡被判刑了,現在在牢裏。你不是說你知道嗎,怎麼還來問我。”東方哲不滿的說道。
薛戈飛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