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全好了,也該去服刑了,但那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鄭琦昊和薛戈飛也成了莫逆之交,兩人雖然時常拌嘴,誰也不服輸,但都並不當真。其實開始薛戈飛還是跟鄭琦昊水火不容的,不過某一天,之後,薛戈飛就接受鄭琦昊了,當然,隻是作為朋友。要是鄭琦昊對她有一絲絲的親密,還是會跳出來大吼一通。聽柳東說,兩人曾經徹夜長談過,至於內容麼,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她也無意再問,畢竟能夠有今天這樣的局麵,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鄭琦昊儼然變成了最疼愛她的兄長,吃的穿的用的,無一不過問,經常惹得薛戈飛說要搬家,跟他們斷了聯係,讓他再也找不到他們。不過這都是說說,薛戈飛怎麼會不明白鄭琦昊心裏的愧疚呢,他也知道鄭琦昊對她的愛,隻怕無人能及,隻是錯過了,最終變成了遺憾,最後隻能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再也沒有其他雜念,對他們來說,最好莫過於此。
回過神來,薛戈飛一臉得意的吃完了鄭琦昊盛給她的粥,那樣子好不囂張。鄭琦昊並沒說什麼,依然優雅的吃著菜,吃飯的間隙對她說道:“這樣送餐也麻煩,幹脆我讓蝶翠苑的主廚直接到你這裏來吧,想吃什麼直接讓他做,更方便。”
“我請不起廚子麼?”薛戈飛一聽,又要翻臉。
她伸手在桌下握住他的手,對鄭琦昊說道:“不用了,我跟他都不喜歡家裏多個人。再說了,我隻是懷孕,又不是行動不能自理。”
鄭琦昊聳聳肩,不置可否。
看著薛戈飛仔細的為依凡挑魚刺,兩人視線交換間,無一不帶著柔情蜜意,柳東心下感觸萬份。雖然依凡還是沒有認爸媽,但是卻不拒絕他們的關心,這樣已經夠了。過去的歲月,淒慘坎坷,都過去了,現在看著她如此幸福,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高興呢。
眉頭微皺,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了說,不過是什麼呢,≡
關於本文,就說到這裏。
今天,骨頭對我說:“你可以不成為大作家,成為了也沒有關係;你可以寫不出曠世奇作,寫出了也沒有關係。但是,你不能放棄你的追求和愛好,放棄你為之奮鬥和耕耘好多年的文字。”
看到她說的這句話,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有人以為我寫文是為了打發時間,有人以為我寫文是為了追名逐利,有人以為……有人不屑,有人看不起,有人冷嘲熱諷,也有人在心底詆毀……
可我一直沒有放棄,不管處於何種困境,都沒有想過。
你能放棄自己的夢想嗎?你能放棄自己的愛好嗎?不能,無論如何都不能。文字對於我,不帶有任何功利色彩,對我來說,是對於當前生活的思考,是對於另一種可能出現的生活的探究,更是與自己心靈對話的工具……
我從沒奢望過有人能懂,可當骨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激動的不能自己,最後竟有些哽咽。
一句“謝謝”顯得蒼白無力,但那是我最想說的話。
骨頭,謝謝你!
還有一路陪著我的朋友,謝謝你們的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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