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兒流言蜚語漫天,說小明明是楊閑的私生女。
白清都為此好一陣的不安。生怕楊閑勃然大怒,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楊閑對這些流言的反應卻很平淡,圍繞美人從來都不乏故事,圍繞一個美而有才的女人故事當然會翻倍,但當這個美而有才的女人遲遲不嫁,那些私底下的傳言,古怪離奇的幾乎可以拿去刊登雜誌。
楊閑早就等閑視之。何況當初決定留下安明的時候,她早也料想過此後的種種情形,而且以她的心理素質,早已經不是會為些子虛烏有流言動怒的級別。
幸好安明果然如白清都所說,十分的乖巧懂事,從沒有別的孩子那樣鬧騰忤逆,做什麼都是靜靜的,兩人相處久了,安明又漸漸摸懂了楊教授的起居生活習慣,雖然楊閑自己有個保姆,但有時候安明卻比保姆更能明白她的心意。
不知不覺四年過去,安明到了所謂的青春期,普通孩子們的叛逆也不曾出現,她沉靜的像是個大人。
而在這四年內,白清都從碩士研究生變成博士研究生,成為了楊教授手底下頭一號的得意弟子。他的居處也從校外又搬入校內的宿舍。讓白清都高興的是,新的居所,這棟博士生的老樓,樓後同樣有好幾棵大樹,小小滿足了他接近自然的願望。
另一個便利當然就是跟安明碰麵也比以前容易多了。
見安明走遠,白清都才又回到書房桌前,繼續看康德的《判斷力批判》,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喝了口水,閉目放鬆了會兒,腦中卻仍想那句“通過想像力而與主體及其愉快或不愉快的情感相聯係,所以鑒賞判斷是感性的”,想的入神,不由地自言自語念了出來,正在深の
“文文……”白清都本能地一歪頭躲了,範文挑了挑眉,不依不饒地追著過去。
這一次他並沒有躲。
纏綿間,兩個人退到牆邊的書櫃前,彼此的衣裳也有些淩亂,白清都靠在書櫃上,身子有些發麻又極度發熱。
範文吻著白清都的唇,順勢往下,在他頸間或輕或重地,而他的手也探入她的衣裳底下,透過她微微敞開的領口,看到裏頭裹著的活色生香。
已經有些無法自製,白清都微微仰頭,目光越過敞開的窗口,看到窗外的大樹綠葉搖曳,不知為何,他竟有種奇異的錯覺,在那茂密的樹叢中或許有人在盯著這一幕。
這種想象卻更加引發了一股刺激的野性,白清都感覺範文在自己胸口留下幾個印痕,他忽然摟緊了她的腰,腳下一轉,換了個姿勢,反而把她壓在了書櫃上,低頭吻下去。
範文抬頭,胸口起伏不定,她微微閉上眼睛,忽然說:“師兄,我當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白清都並沒有聽清:“嗯……”手底綿軟的超乎想象,絕妙的感覺。
範文低頭看他:“真的?”
白清都略停了停:“什麼?”
她有些撒嬌似的嘟起嘴來:“我當你的女朋友好嗎……”白清都這才聽清,神情略微一怔,並沒有立刻回答。
範文看著他:“幹嗎?不想要我啊?”
白清都笑了笑:“怎麼會……”
範文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口,又去吻他的耳朵:“那怎麼這麼難回答……”
白清都喉頭一動,正要投降,忽然聽到裏屋的自鳴鍾敲響:當,當,當,當,不緊不慢地四下。
他愣住,記得好像四點鍾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但是卻想不起來是什麼。
範文望著他有些茫然的表情:“在想什麼?現在還有什麼比我更重要的……”她握住他的手,引導著一寸一寸落下去。
裙子下的腿抬起,貼在他的褲縫上,從上到下,一點一點,挑戰他的極限。
白清都腦中一道光掠過,低頭看她:“文文……我忽然想起我有一件事……”
範文的臉色一變,動作也僵住:“嗯?師兄……你要是不願意可以直說……”
“不不,是真的,”白清都苦笑:“是我忘了,安明叫我四點鍾去學校接她。”
“是教授的那個養女啊,”範文笑了笑,表情才有些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