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軒士抬起了頭,他的話,更令我駭然:“更有可能,隨時隨地,都在我們的周圍!”∮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由自主,要提高聲音來講話,以消除我心中的那種恐怖感。我大聲說著,近乎叫嚷:“那種神秘力量,究竟是甚麼?”
米軒士搖著頭:“我不知道,除了李遜博士和章達博士之外,隻怕再也沒有人知道,要不然,也不能稱為神秘力量了。”
我揮著手:“不對,我不相信查不出線索來,那個小流氓自殺了,但還有他的同伴,找他的同夥去問。”
米軒士和比利兩人,一起站了起來,歎著氣。
比利道:“根據種種跡象來看,我們不認為李遜博士還會有再出現的可能,我們也無法查究出那種神秘力量究竟是甚麼,在警方的立場而言,那是懸案。”
“懸案?”我大聲反問。
比利又道:“對於你探究事實真相的決心,我們素有所聞,自然也歡迎你繼續調查下去,如果你能證明,章達博士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早經安排的,那至少可以肯定那神秘力量的存在!”
我點了點頭,比利的話十分有道理,章達的死,看來是百分之一百的意外,但如果竟然能夠證明那不是意外的話,自然就大有文章!
至少可以證明一點:章達的死,由於某一種力量的安排。而這種力量是十分神秘。
至少要證明了那種神秘力量的存在,然後才可以去探索,那究竟是甚麼力量!
我道:“可以的,這件事可以交給我來辦,但是我一定要取得警方的充份合作。”
米軒士道:“那不成問題,請問,你準備如何著手去調查?”
我想了片刻,才道:“我想先去看一看那個自殺死亡的小流氓!”
米軒士和比利兩人,沒有再說甚麼,他們和我一起離開。
當我們出門口的時使,米軒士才揚了揚文件夾:“這一疊紙,我要拿回去研究一下。”
我當然立即答應,到了警局,就和他們分了手。
所以,當半小時之後,我來到殮房時,隻是我一個人。管理殮房的人,拉開了一隻鋼櫃,我掀起白布,看到了那小流氓。
那小流氓已經死了,他躺在零下二十度的鋼櫃中,但是他看來仍然不像一個人,而像是一隻瘋狗!他咧著牙,瞪著眼,那種神情,像是想將他自己的身子,撕成四分五裂,才甘心。
我正在看著,另外兩個人,也走了進來,他們一個是檔案室的工作人員,另一個是法醫。
檔案室的警官,將一個文件夾交到我的手中:“這是那小流氓的全部資料。”
我接過了文件夾,暫時並不打開,我轉問法醫:“死因是甚麼?”
法醫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伸手將白布掀得更開些,我看到那小流氓的心口部份,有一個很深的傷口,那傷口看來,不像是甚麼利器所造成的。
法醫搖著頭:“很少看到那樣自殺的人,他用一根鐵枝,插進自己的心口,如果他不是瘋子,就是一個能忍受極大痛苦的勇士!”
我皺著雙眉,醫生的話對,用一根鐵枝,插在自己的心口,弄成了那麼大的一個傷口而死,這種事,除了瘋子之外,沒有甚麼人做得出來。
我慢慢地蓋上了白布,殮房管理員又將鋼櫃繼續推進去,我走到了殮房的辦公室中:“借一張桌子給我,我想看看有關死者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