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輕歎息一聲,轉身離開。還是那句話,人的一生絕不會風平浪靜,更不會一帆風順。要學會在逆境中站起,更要學會逆境中成長。
豔陽高照,外麵的景色美輪美奐,卻慘了很多虛假。穿著新作的公主裙,冷若輕真的有些累。她想瞎龍,想吃瞎龍親手做的麵。可惜,這一切都不可能在實現了。
幾天前的禦書房裏,幾個人不知道談了些什麼,隻知道從那之後冷若輕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阮淩義。除了睡覺如廁之外,他幾乎都在冷若輕的身邊,美其名曰是皇上派來保護阿輕的。可是隻有暗影知道,許霖絕這麼做是怕自己與阿輕的感情更上一層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每夜睡覺之時,躺在阿輕身邊的不一樣是自己。任他許霖絕在多心思,在阿輕心中,他依舊利用了她。
這一天,距離阮淩義進宮以有六天了。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所以每日的早晨冷若輕都會被鳴叫的鳥兒驚醒。看著眼前帥氣依舊的暗影,冷若輕隻覺臉上一熱。連忙起身下床,去練習她的鞭法。
就在冷若輕逃一般的離開房間之後,床上的暗影突然睜開雙眸。嘴中喃喃自語著,“阿輕,又要有一段時間不能相見了。”
庭院裏,冷若輕練習著手腕的力道。軟鞭就好似長了眼睛一般,上下翻飛著。庭院門口處,阮淩義穿著禦前護衛的衣服站在那裏,看著庭院中練習軟鞭的阿輕,他隻覺得好似開了一扇門。難怪阿輕說自己的飛刀看似有看頭,其實漏洞百出。原來,自己的飛刀絕技缺了些力道和準度,以及缺了些對飛刀的掌控能力。
反看阿輕,她手腕以及手指的力道掌握的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將鋼針打進牆壁裏。
“阿輕。”阮淩義走進庭院,這裏是皇上替阿輕準備的庭院,沒有外人前來,所以阮淩義也不必叫阿輕為輕公主。
收回軟鞭,冷若輕微微一笑,“阿義,早啊。肚子餓不餓,我的肚子打鼓了。”
阮淩義汗顏,他還是不能接受與她說話的這種怪異感覺。真是惡寒啊,“等一會柳言就會送吃的來的。”
“哦。”無精打采的回了句,在冷若輕的心中,除了寶貝之外就隻有吃飯是大事。這一點冷瑤不知道說她多少回了。
阮淩義看阿輕這麼沒精神,轉轉眼珠,才道:“阿輕,知不知道,顏銘國舉辦的武林大會?”
“知道啊,怎麼了?”
“武林大會在顏銘國舉辦,所以暗影和我都要陪同華王爺前去。你去嗎?”阮淩義微笑的說著,那種如春風般的笑意暖透了冷若輕似有些冰冷的心。
“我?我不去。”冷若輕笑笑的說著,卻難掩眸子中的那抹詭異的流光。如果她也去,來回也要幾個月,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絕帥哥交代下來的任務啊?所以嘞,她就不去。先去偷取虎符,再去國庫逛逛,最後脫離皇宮。哎,想象一下就美啊。
阮淩義有些莫名其妙,看著眼前這笑得有些邪魅的阿輕,不知不覺中汗毛立起來了。恩啊了一聲,走掉了。這氣場,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