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點點頭,強忍住驚恐之意。
冷若輕微微一笑,拉著柳言向前走去。
從這一刻開始,柳言就真的沒有在懼怕阿輕,因為她知道阿輕不會害她,這就夠了。
夜,已降臨。滿天星鬥將月光襯托著皎潔明亮,層層光暈透出絲絲寒意,讓人心生不悅。天邊,一顆閃亮的流星飛過,站在月夜下的冷若輕連忙合起雙手,嘴中喃喃自語著,“流星啊流星,我要許願,願我見到瞎龍。”
多久了?兩個多月了吧,很想呢。不知從何時起,對於冷瑤的思念越來越濃,越來越重。
曾記得,就算瞎龍出去工作,也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回來。因為他擔心他不再,自己不會好好吃飯。他對自己的好,是超脫於任何人的,更是任何人之上,哪怕是暗影,依舊比不上。
記憶中,不管何時,冷瑤的身上總是穿著白色的衣服,原因隻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老爸,你穿白色的衣服好帥哦當時的自己好像花癡呢,可是就是這一句話,令瞎龍的衣櫃裏除了白色的衣服再無其他顏色。
瞎龍對自己的好,自己又豈會不知道?
好想他,不知不覺的想起他。迷人的臉,似有些威嚴的氣息,他的一切一切都讓人如此著迷。可是,如今再也見不到了。見不到那個肯為了自己一生不娶的他,見不到那個肯為了自己甘願擔當廚師工作的他,再也見不到了。
不遠處樹下,穿著淡粉色睡衣的柳言站在樹下麵,微風吹過,更將她的頭發吹起,飛蕩在空中。望著草地上身穿薄紗的阿輕,柳言第一次有了一種感知。阿輕並不是開心的女孩,她的嘻嘻哈哈都在掩飾著自身的悲傷之意。
到低是因為什麼?阿輕為什麼會這麼感傷?柳言不懂,亦不想去懂。如果是因為情之一字,她更不願去懂,因為她這被子不會在為情停頓。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柳言相信阿輕會做到完美的。
微微一笑,柳言轉身而去,回到了房間中休息。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莊園,除了一個水池、花園、後院、廚房、寢室之外再無其他。這也是阿輕忍著痛拿出寶貝賣了錢買的呢。
草地上,冷若輕昂著頭看向夜空,數著星座的名字。
而就在此時,除去路上的暗影與華王爺,還一個人在四年著她,更甚病中還會叫著她的名字,“阿輕。”
夜,越來越深,黑夜已然來到,難道白晝還會遠嗎?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眨眼,三個月已過。
這三個月裏,柳言可謂是受盡苦楚了。早上要替阿輕做早飯,四菜一湯,少一個都不行。上午要準備洗澡水,阿輕練完鞭子就要洗澡。中午要準備八菜一湯,少一個阿輕就要發飆。下午還要洗衣服,阿輕每天都要換幾套衣服,換下來的衣服都要她洗。晚上的晚飯,半夜的夜宵,恩,實話說吧,阿輕就是一飯桶,除了吃還是吃。
也不是說照顧阿輕就很累,而是阿輕那驚天之言實在是過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