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蛋糕放在桌子上,冷若輕轉身走出房間。望了望天色,還早。很久沒有回去了,不知道暗影怎麼樣了呢。歪歪扭扭的寫下幾個字,便拉著柳言離開了鳳凰山。
回到京都,阿輕看著自己和柳言髒兮兮的衣服,無奈苦笑一聲。拉著柳言走進了成衣店,先換了身衣服,再吃個飯,然後找到一家客棧住下來。
唉,躺在舒服的床上,冷若輕再一次歎息。來這裏八九個月了,才熟悉這裏的一切,還蠻難的。
“你又歎什麼氣啊?”柳言躺在另一張床上,無奈的說著。這阿輕不知道犯得哪門子瘋,與乞丐跑進深山老林中住了好幾個月。最可氣的是,自己也要去。這幾個月可謂是苦死了,要說幸福,也就是每次吃野味的時候吧。
“你哪裏知道我的苦啊,你知道每天半夜我都要去哪裏嗎?”冷若輕撇撇嘴,似有些不滿的說著。
“哦,哪裏啊。”
“後山瀑布啊,每天都要站在瀑布裏練習呢。隻不過,過程雖然苦,可是得來的收益也是很大的。”想想自己這幾個月的苦修,冷若輕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呢。那死老頭子明顯就在報複自己,剛開始的時候要一個時辰,到了後來,居然要五個時辰,也就是說要在瀑布下站立十個小時,還要出拳,更要修煉內力。真是恐怖啊。
想想自己越來越接近透明的肌膚,冷若輕無聲的笑了。
“哦。”柳言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也就不說話了。漸漸的睡熟了。
聽著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冷若輕微微一笑,也睡著了。夢中,冷瑤再一次降臨,穿著他一概的白色。眸中泛起水霧,在點點散去。一切歸於平靜。
而此時,距離六國來訪隻剩下了一天。
一大早,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冷若輕從睡夢中清醒。朝外看去,天上還依稀的看得見閃亮的星辰。這也要怪那死乞丐,每天清晨都要自己替他做飯,搞得自己天不亮就醒,想要多睡一會都睡不著。
走下床,拿起那件白色的衣衫穿了起來。這還是昨天買的呢,花錢啊,真肉疼。
那是一件白色的衣裙,上身略微緊了一些,外麵是短身的馬甲。下身的裙擺也短了一些,本來就不習慣這種衣衫,再長一點的話,都怕走路的時候踩到。
看了看有些朦朧不清的銅鏡,裏麵的自己依舊青春靚麗。由於很長時間沒有理頭發了,長而卷的頭發現在以直達腰際。很是熟練的將頭發挽起,用玉簪子固定。
然後洗了洗臉,漱了漱口。看著還在熟睡的柳言,無聲一笑,躡手躡腳的走出客棧。
客棧的人似乎都還在熟睡中,冷若輕沒有見到一個人。此時的客棧靜得可怕,而且燭火也被微風吹得一搖一擺的,甚是嚇人。冷若輕躡手躡腳的走出客棧,然後幾個閃身便消失在有些朦朧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