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以猥瑣罪進局子。
我撞倒的是個少年,才十七歲還未成年,他一口咬定我對他圖謀不軌。
哪怕我否認,他還是咬定我摸了他。
“他摸你哪了?”警察訊問的十分仔細。
少年名叫周野,他看著我,手指完自己的胸,又往自己腰下指,“這兒,這兒......她都摸了。”
放你娘的屁!
我差點罵出聲,江昱珩那麼帥的男人我都沒下手摸過,他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屁孩子,我摸他?
警察又看向我,沒等他問我就主動否認,“我沒摸他,隻是不小心撞到了他。”
“你喝酒了?”警察看著我的眸光意味深長。
這個社會,男人醉生夢死都是正常,女人喝點酒大多都會被覺得不正經。
我點頭,“喝了。”
“喝了多少?”警察問的這個問題,真不知道跟眼前的事有什麼關係。
不過我還是老實回答了,“一瓶啤酒。”
警察露出不信的眼神,我立即想到了好友溫涼能給我作證,可偏偏就是這麼巧,在我跟小屁孩趴在地上糾纏的時候,溫涼給我發了條信息被召回醫院去救一個出血的產婦了。
我明白警察的意思,再次解釋,“我沒有喝醉,更沒有借酒醉占這小屁孩便宜。”
警察記錄下我的話又看向了周野,“你確定她摸你了,說謊和誣陷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當然確定了,”周野真是牙硬的不行,我氣的真有站起來暴打他一頓的衝動。
沒等我將這想法付諸行動,周野突的眼睛一亮,“姐,你來了?”
他未成年肯定要被叫家長,我轉頭想跟他的家人解釋,嘴還沒張開,卻在看到來人時愣住。
來的是一男一女,女人一頭黑長直的長發,身上是白色的裙子,絕對絕的白月光典範。
她叫周彤,我知道她,而她身邊的男人竟是江昱珩。
“周野,你怎麼回事?”周彤一臉焦急的問向少年。
周野沒有回答,而是衝著江昱珩噘了下嘴,“姐,這是新姐夫吧!”
江昱珩的臉色僵了僵,看著我的眸光由驚變成了冷,“喬杉,怎麼回事?”
“姐夫,你認識這個女人啊?我告訴你,她就是個女流氓,她摸 我這兒,還有這兒......”周野又胡扯的連說帶著表演。
此刻我已經沒有心思去解釋了,隻是看著江昱珩,我跟他才分開幾個小時,他就成了別人的姐夫。
而先前他丟下我急急離開的答案,似乎也在這兒了。
他身邊的周彤這時也看著我溫柔出聲,“喬杉,我是周彤,是周野的姐姐。”
我有些意外她竟然認得我。
也對,我是江昱珩的掛件,舔狗,認得他的人都會知道我。
不過我跟周彤從來沒有交集,我知道她也是因為前不久她老公出車禍意外去世,江昱珩作為她老公的好兄弟忙了三天三夜沒進家。
我咽了咽嗓子眼裏的苦澀,“我隻是不小心撞倒了你弟弟,壓到了他,並沒有做他說的那些行為。”
周彤歉意的一笑,“我知道,他平時就搗蛋調皮。”
說完,周彤走過去對著周野腦袋連拍了兩巴掌,並對警察做了解釋,而警察也調來了監控證明我沒有說謊。
“你們雙方既然都認識,那就商量一下和解吧,不然這小子汙蔑報假警是要扣留教育的,”警察發話。
周彤立即拉了下江昱珩一下,動作雖小,卻有種很親近密的感覺。
江昱珩身居高位,身上自帶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一般的關係是不會這樣碰他的,而且他也不喜歡別人碰他。
可此刻周彤的碰觸並未讓他有任何不適,很顯然這應該不是第一次。
有些事我不願往深裏想。
至於和解,我思索了幾秒剛要張嘴,江昱珩已經替我作主的發聲,“都是誤會,算了。”
接著我手一緊,江昱珩扯住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