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我不至於情動的不能自已,可這個時候他如果接電話或者離開,對我也是羞辱。
他喉結滾了滾,拿過手機直接按了掛斷,繼續吻上我的頸,我的鎖骨......
可是手機下一秒又響了起來,我知道這個電話不接,隻怕我和江昱珩也別想安生。
我把臉偏向一邊,“你接吧。”
江昱珩臉上劃過一抹不安,拉過旁邊的被子給我蓋上,拿起了手機走向了露台。
盡管他順手關了露台的推拉門,可他低沉的聲線還是傳到了我這邊。
“我過不去了,讓護工幫你弄吧。”
“我沒說不管你......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好,你別哭了,我去,現在過去......”
之後,我沒再聽到說話聲,隻聽到啪噠火機打火的聲音。
江昱珩抽煙了。
第一次,在家裏抽煙。
差不多有十分鍾江昱珩才回來,空氣裏多了煙絲的味道。
他看著我的眸光帶著不安,“那個......我要出去一下,是周彤,她在醫院裏沒人照顧......”
難得,他竟然沒有騙我或是瞞著我。
我在被子下的身體變涼,“你一個男人照顧她,合適嗎?”
“我,我是去給她找護工。”江昱珩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整理自己被我弄亂的衣衫。
我知道留不住他了,難堪,還有難過從心尖往鼻尖上湧,“江昱珩。”
“嗯?”他抬起頭看著我,眼底是不安。
他應該是怕我纏著他不讓他去吧。
江昱珩也是江城的商業巨子,什麼時候怕過,此刻在我麵前竟緊張的有些不知所已。
這一刻,卡在我喉嚨裏的話再也說不出來,我苦澀一笑,“路上小心。”
說完,我把自己往被子裏一縮,閉上了眼。
片刻,我聽到江昱珩的腳步聲走近,隨著他的氣息逼近,額頭上一熱。
他的唇離開時,低低說了句:“對不起......”
原來他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我,可他還是傷害了。
大概是我對他一再寬容,讓他覺得傷一下兩下沒事吧?
江昱珩走了,可是他撩起的火在我身體內還沒滅,我將自己丟進了浴缸裏。
溫涼的電話打來,我情暈也徹底褪去,正躺在浴缸裏發呆。
“江昱珩來我們婦產科做什麼?那個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麼人?”
我並不意外溫涼會知道,也沒有隱瞞她的把事說了。
溫涼瞬間就火了,“他一個男人去照顧寡婦,他腦子進水了嗎?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他非要趟這個渾水?”
溫涼都覺得不合適,我跟她是能穿一條褲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難堪的說了句,“如果我說他是從我身上下去的,你會怎麼想?”
溫涼愣了幾秒,“你們做了?”
“沒有,衣服脫了一半,”這話說出時,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