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是秦墨,”我說著抬手去摸他的眉角,“你就是我的秦墨,你變心了,你不愛我了,也不要我了......”

男人最不願意被別人當替身,江淮那麼喜歡我,肯定更是。

我的話是往他心上捅刀子。

我的肩胛骨驟的一疼,江淮掐住了我,還晃了我兩下,“你看清了,我是誰?”

我盯著他,幾秒後便癟嘴,然後哭了......

“秦墨,你欺負我,你混蛋......”我邊哭邊罵。

女人在愛她的男人麵前最強大的武器便是眼淚,我這麼一哭江淮掐著我的手也鬆開了。

我抬手推他打他,可是他卻將我打橫抱起往外走。

江淮剛將我帶出包房,龍暢就過來了,嬉笑著說了句,“一瓶蘇格蘭的純白,是個男人也會喝的不認娘。”

聽到這話我暗暗咬唇,真是個混蛋玩意,居然敢暗算我,幸虧我有備而來。

江淮沒說話,抱著我大步離開,身後龍暢來了句,“江總,春宵美好別忘了我這個大功臣。”

他們倆的關係果然不一般。

我被江淮帶走,雖然入虎穴很危險,但我還得入。

他把我帶去了他的私人住處,這個地方我並不知道,也是第一次來。

不是大別墅,隻是一個大平層。

江淮將我放到了沙發上,然後盯著我。

我裝死的歪著頭,不吭一聲。

慢慢的,他就湊了過來,我清晰感覺到他的呼吸都噴在我的皮膚上。

甚至,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唇輕蹭著我的汗毛......

我緊張的血液都停流了,但我都沒動一下。

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是真的要侵犯我,而是在試探我......

江淮如果是想對我用強或是趁人之危,他不會等到今天,他想我的心甘情願。

所以他不會真的碰我,可他又疑心我是裝醉,在騙他。

果然如我所想,他就是那樣貼著我,沒有再往下繼續,最後在我裝死一樣的無反應中起身離開。

我歪在沙發上,半掀開眼簾,偷打量了下他這個房子,設計風格跟他在休斯敦沒什麼區別。

所以他的喜歡是唯一的,不變的。

對房子的裝修是,對人也一樣。

都說偏執狂可怕,看來的確是這樣的。

江淮去了別的房間打電話,我聽不到他打的什麼,但是他的電話還沒打完,房門就響了砰砰的砸門聲。

我聽到了,可我裝醉不能去開門。

江淮被驚動,從另一個房間出來走到了門口。

他把門打開,隨著砰的一聲,我清晰看到江淮的身子趔趄後退一大步,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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