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時和溫涼之間明顯有八卦,我自然不會錯過。
溫暖也沒有隱瞞我,把她和顧岩被周宴時撞見的事說了,還歎了口氣,“顧岩去見我爸媽跟周宴時少不了關係。”
“哈哈,”我笑了,“顧教授不會覺得周宴時也是威脅吧,他可是你小舅。”
“誰知道,反正男人的自私和占有欲可以強大到對你身邊飛過一隻公蚊子都介意,”溫涼感歎。
“那證明他愛你,超級愛你,”我想到了她和顧岩機場的吻別。
原來愛情裏的痛苦不止有死別,還有生離。
溫涼不說話,我這是又戳痛她的心窩子,於是連忙找補,“我們公司有人 體燈光秀,我找的都是海東甚至是國內一頂一的男模,甩那些男明星幾條街,要不要去飽飽眼福?”
“人 體燈光秀?”溫涼看著我,“光著的那種?”
“哈哈......”
我被她逗到了,“我倒是想讓他們光,隻怕帽子叔叔不允許。”
“杉杉,我發現你在放開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溫涼戲謔我。
“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就該得該吃吃該喝喝當然也得該花花,這世界憑什麼男人渣,女人就不可以,”我玩起了反調文學。
溫涼點頭,“有道理。”
說著她笑了一聲,攬住我的肩膀,“杉杉,我發現你釋放本性了。”
“怎麼我以前很扭捏?”
溫涼嗯了一聲,“以前你在江家被養成了一個乖乖女,現在的你才是你自己。”
或許是吧!
如果我是一株花,以前我是被修剪的,現在的我是放歸大自然,自由自在的生長。
“你到底去不去,我給你留最好的觀賞位,”分開時,我問溫涼。
“到時再說吧,”溫涼給了我個開放式的答案。
“你別是怕你小舅也在,不敢去吧,”我故意刺激她。
溫涼衝我豎了拇指,示意我說對了,果然有輩份的人不論年齡大小便自帶威嚴。
我接到了酒吧老板的電話,約我談轉讓的事,價格也不算高,而且也很痛快,這一切跟我預想的有點不一樣,順利的讓我有種自己是不是接了個雷的感覺?
“許總,這個酒吧沒問題吧?”我在簽字前還是找許瑞確認了。
我讓他幫我談這個酒吧,並不是為了要省多少錢,主要是想拿下酒吧,當然也是要調查酒吧背景。
“你許哥給辦的,你還不放心?”許瑞一句話讓我安了心。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麼奇怪,哪怕我與許瑞的交集隻限工作,並無深層次的私交,但他就是給我值得信任的感覺。
或許他是秦墨的人,連秦墨都信任他吧。
我與酒吧老板簽了合同,他直接就帶著我在酒吧所有的人麵前做了宣布。
周彤也在,我明顯看到她的麵容由白變紫。
似乎,她未料到一個幾千萬的酒吧,我說買下就買下。
這可是需要硬實力的,偏偏這個硬實力是她渴望卻得不到的。
我能肯定,她對我的恨意值又多了一格。
在大家對我鼓掌歡迎,恭敬叫我一聲喬總後,我也正式發話,宣布了周彤為酒吧為經理。
大家都露出了詫異,大概是覺得以周彤的資質不足以當這個經理,但在我帶頭鼓掌下,大家也拍起了手。
周彤站在我身邊,接受大家歡迎和驚詫的目光時,我明顯感覺到她在提氣,有了一股子揚眉吐氣翻身的感覺。
她這種長期被打壓,經過無數次攀爬卻無數失敗的人,終於登頂了,她內心裏是憋著一股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