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著我離開那些人的視線才停下,“杉杉,他脖子沒痣嗎?會不會打掉了,你有沒有摸到疤痕?”

此刻她會這麼問,還是因為不相信裴景不是秦墨。

畢竟那張臉跟秦墨太像了。

我輕搖頭,我剛才也是不信,一直在摸,把他的脖子都摸了。

看著我的反應,溫涼也迷茫了,她扶著我坐下,又問了我一句,“那你覺得他是秦墨嗎?”

有時人的感覺比看到的更準,因為現在很多東西都是能騙人眼的。

我不知道,原本我覺得他就是秦墨,隻是換了身份故意不認我,可剛才他要報警的冷漠,還有那眼底的鄙夷讓我不確定了。

秦墨是愛我的,他為我做了鈴鐺手鏈,訂了戒指,這些我都還戴在手上,他看得到的。

如果裴景真的是秦墨,便不可能沒有觸動,不可能那麼冰冷無情的對我。

“杉杉,如果你確定他不是秦墨,那就當他是個普通人吧,”溫涼大概也是不想我再受刺激。

我沉默不說話,溫涼歎了口氣,“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給他驗DNA,他不是秦家的人嗎?你找他妹妹或是秦家的誰驗一下DNA就知道了。”

“可他跟秦瑩並不是親兄妹,”我的話讓溫涼怔了下。

“秦家呢?”溫涼說完又搖頭,“估計秦家的人也不會配合你。”

“你又沒給他秦墨生個孩子,不然也可以驗一驗,”溫涼又來了句這樣的感歎。

驗DNA是不可能的,但不代表就沒有別的辦法。

隻是我累了,突然之間就累了。

那種累是從身到心的,我回去以後便睡了,連著失眠了好幾天的我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手機上有好多未接電話,江昱珩的江淮的還有龍暢的許瑞的,我一一忽略,他們找我大多都是跟裴景有關。

“裴景?!”

我默念著這個名字,眼前是他的臉。

他不是秦墨,可他為什麼跟秦墨長的一模一樣?

還有為什麼在我要調查龍宮的時候,他就那麼巧的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那些男模是龍暢給我安排的,所以裴景這人長什麼樣,他一定是提前知道的,也可以說裴景就是他故意安排給我的。

那龍暢又有什麼目的?

如果秦墨是被江淮做掉的,現在江淮又跟龍暢穿一條褲子,那龍暢這麼安排不怕江淮惱火?

忽的我發覺龍暢似乎在布什麼局?

裴景的出現不是意外,而是龍暢的蓄意為之,可裴景又為何與秦墨長的那麼相像?難道隻是巧合?

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所以裴景這男人我還不能就此罷手,我要接近他,不管龍暢用他來吸引我是什麼目的。

想明白的我也不糾結了,起床洗漱化妝,妝化到一半就收到了一條許瑞的信息:還來公司嗎?

我回了一個字:去。

他沒有下文了,我也沒有問,在路上買了杯咖啡和麵包便去了公司。

我剛到公司,許瑞便迎上來,衝著會議室噘嘴,“有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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