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隻猜到了是我,但不明白用意,因為他跟江淮明著是一條船,可並不一條心。
還有秦墨的車禍也是他所為,卻讓人誤會是江淮,這人也玩借刀殺人,陰著呢。
“那大概是看我不順眼,想玩我吧,”我戲謔。
龍暢也看出來我不肯說實話,輕點了下頭,“那你想想有什麼仇怨的可疑人,隻管告訴我,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行,”我爽快答應。
龍暢起身,臨走前說了句,“那小丫頭可沒吃過什麼苦,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囡囡的身份,我不禁道:“你接受自己有這麼一個妹妹嗎?”
“接受啊,小丫頭還挺可愛的,”龍暢說起這個,嘴角彎了彎,很寵溺的感覺油然而升。
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就像此刻龍暢的反應,我有些意外。
看來人的劣性裏還有善良的一麵,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血脈親情吧。
囡囡的不見雖然秦墨說了是關曉曉所為,她不會有危險也不會受委屈,可我還是擔心了,甚至還做了惡夢。
我夢到她被人抓著吊起來,就像當初我被布朗吊在鱷魚池上一樣,她不停的哭,拚命的揮舞著手叫我,“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囡囡,囡囡......”
“喬喬醒醒!”秦墨叫我,把我從惡夢中拉回來。
我看著他,呼吸急喘。
秦墨抱住我,輕撫著我的後背,我趴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咚咚的心跳,“我夢到囡囡了,她被綁了起來......” “夢都是反的,她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是她媽做的局,怎麼會讓她受傷害?”秦墨安撫我。
“這個關曉曉怎麼能拿囡囡當工具?她那麼小,那麼可愛,哪怕是做局,也會讓她留下陰影,”我越說越氣憤。
秦墨任由我說,等我說完了,他問了我一句,“你喜歡那小丫頭?”
“是,那麼可愛......”
“我們要不要生一個?”秦墨打斷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怔住,接著看向他,“你說什麼?”
“我說等這些事處理完,我們也生一個,”秦墨很是認真。
我的嘴動了動,“那得猴年馬月,隻怕到時你我都沒那功能了。”
“喬喬這是提醒我得抓緊嗎?”他話落,一個翻身將我壓下。
而他這一個大動作也扯到了傷口,我明顯感覺到他僵了一下,頓時我抵住他的胸口,“你還有傷,別鬧。”
“現在不鬧,萬一沒那功能了,想鬧鬧不了了,”秦墨說著就吻下來。
盡管我也想,可他的傷我親眼見過,我還是躲開了,“你那點傷,等十天半月還是等得及的。”
秦墨見我這樣,輕嗤一聲笑了,“喬喬,想要的是你,拒絕的又是你,你在耍我玩?”
“不是,我是怕你的傷,”我撫著他的喉結。
“無礙的。”
他總是這樣,為了不讓人擔心,總要裝堅強,甚至換藥的時候都要找理由支走我。
“秦墨,你這個傷本來可以沒有的,可你說了為了作戲要讓自己受傷,而你受了傷還是被江淮識破了身份,那你這個傷受的還有什麼意義?”我問出自己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