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石一聽大驚,“他已經服下孕子丹了?”
“這是自然,不到一個月挽書就過門了。清石,我知道你不願意娶男妻,但是這是你杜伯父生前的遺願,你杜伯父對你那麼好,你就真的不願意娶他的兒子過門嗎?你要講良心啊,娶了挽書,善待於他吧。”
江父說了這一大段話就是怕江清石不甘願娶杜挽書而鬧出什麼事來,但是江清石現在滿腦子都是挽書已經服下孕子丹這幾日肯定很難受,想到挽書自己一個人受著罪,他就心疼。▼思▼兔▼網▼
江清石擰著眉心疼的說:“爹,我當然願意娶挽書了,隻是這麼早就服下孕子丹,挽書自己要受多大的罪呀,怎麼不讓他嫁過來再服藥呢?好歹家裏什麼都不缺,還能給他好好養養。”
這話一出,江父被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兒子怎麼這麼快就變主意了,前兩天還死不願意娶呢,現在又心疼上了。江父若是知道江清石是重生的也許就不會驚訝了,但可惜他不知道啊,心裏直嘀咕,咋回事呢?
江清石自是知道自己變化的太快,但是那三年負了挽書良多,他實在不願意再耽誤下去。他也不解釋為什麼轉變,隻跟江父說:“爹,挽書家的情況你也知道,不如我明天帶上補品去看看他吧。”
江父雖然搞不明白,但自己的兒子還是了解,他不會弄虛作假的,這麼說就是心裏真的這麼想,也就寬了心。
“你看著辦吧,隻是過門前三天不許去就是了。”
江家生活在大乾朝的北方,屬於平原地帶,結婚的風俗本來是結婚的兩人婚前一個月不得見麵但是由於大乾朝男子也可成婚,男子又是勞動的主力,因此男子成婚隻需前三天不得相見。
“我知道了,爹......”江清石想到自己死前聽到的事情,有點想要問一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還有事?”江父對兒子今天突兀的遲疑十分不解,兒子今天也太奇怪了,一點都不像他了。
“額......挽書幾號過門?家裏怎麼張羅?”江清石轉移了話題,心裏還是有些猶豫。
“找人合過了,就定在三月二十五,其他的你娘都會弄好的,你就安心等著成婚就是。”
“好。”
看到江清石猶猶豫豫的,江父就說:“兒子,有話就說,咱父子不用不好意思,有什麼說什麼吧。”
江清石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問清楚,“爹,我聽大伯說,你藏著什麼寶貝,是真的嗎?”
江父噌的一下站起來,“誰說的?什麼寶物不寶物的?瞎說什麼!你大伯那是胡說八道!”
都說知子莫若父,同樣的知父莫若子,江清石一看江父的反應就知道他爹是真的藏著什麼寶貝了。
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寶貝,前世一家子都送了命,他對這個寶貝實在是不喜,冷淡地說:“爹,你跟兒子說實話吧。大伯既然知道了,少不了要打一番注意,我知道怎麼回事也好防著點。”
江父這時才猛的冷靜下來,看兒子的表現恐怕是真的從他那個貪得無厭的大哥那兒知道了什麼,看著仿佛一夜長大的兒子,江父決定告訴兒子所有的事。
“兒子,你爹我早些年在外跑商賺了不少錢你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