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挽書,聽爹說他前兩天服下孕子丹了,他還好嗎?”江清石的擔憂之情一目了然。
杜婉柔雖疑惑,但見他關心哥哥心裏還是滿意的,就說:“不太好,疼了幾日,也吃不下什麼東西。”
一聽,江清石也急了,不吃東西怎麼行?那還不把身體熬壞了?
“小妹,快帶我去看看他。”江清石也不管她就往杜挽書房裏走,走到門口突然想起自己還拎著東西。
“小妹你去燒點熱水,這有紅糖,沏一碗紅糖水來。”把東西給了杜婉柔,他就進了屋。
杜挽書正疼的厲害,以為是妹妹進來了,也沒睜開眼,他實在太累太疼了。慘白慘白的臉色,青黑的眼眶,消瘦的身形,無力的蜷縮在被子裏。江清石一進來就看見這樣的景象,心裏一痛,趕緊上前。
發現杜挽書滿頭虛汗,緊張的顧不上說話趕緊給他擦汗,“挽書,疼得這樣厲害,怎麼也不請個大夫悄悄?”③③
杜挽書睜開眼看見是江清石,虛弱的問:“你咋來了?”
江清石見他一直捂著小腹,也顧不上別的,伸手就要給他揉揉,手才剛伸進被子,就被裏麵的潮濕嚇了一跳。
“怎麼這樣濕?”江清石十分不滿意,這被子裏都是潮濕的,待在這裏還有什麼用,不但不暖和還對身體有傷害。
“我一直出汗,小妹也不好給我換,已經換過兩床了。”杜挽書雖然驚訝他的親近,但兩人就要成親了,夫君對他好一點他當然接受。
江清石不滿的情緒掛在臉上,也不再多說,把人從潮濕冰冷的被子裏抱出來,找了一件厚衣服給他圍上,準備動手收拾床鋪。
杜挽書趕緊拉住他,“等會小妹來了,讓她做吧,別累到你。”
拉住袖子的手隻有小小的力氣,跟奶貓子沒多大區別,江清石恨不得馬上弄出一張暖和舒適的床來,把人塞進去暖和暖和。一摸他的手,果然是冰涼的,好半天都不見他母親出來招待,就知道他在家多不受重視了。
江清石怒氣攻心,又不願意跟挽書大小聲,生怕嚇著他,自己暗自忍耐著,正好杜婉柔端著紅糖水進來。
“哥,石頭哥,我把紅糖水熬好了,紅糖放得挺多的。”
原來是熬紅糖水,而不是聽他的沏開,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才過來,江清石對嶽家除了挽書哪裏都不滿意,對著杜婉柔也沒好氣的。
“給我吧,你去把那隻雞燉了,清淡點。”
見他板著臉,一臉不高興,杜婉柔擔心的看著大哥,這是怎麼了?
杜挽書哪裏顧得上她,連忙推拒著要給他喂水的江清石,“石頭哥,別....我自己喝...石頭哥”
江清石狠狠地瞪他一眼,“老實點,身子還沒好逞什麼能?”
見他真的不高興了,杜挽書也不敢攔著了,順從的就著他的手喝了半碗紅糖水,幸虧小妹已經出去了,要不然多不好!
江清石見他實在喝不下了也不勉強,把碗放下,再給他捂好衣服,就自然而然的翻箱倒櫃。從六歲到十三歲一直在他家讀書,自然是哪裏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翻來翻去也沒看見第二床被褥,他才相信真的給他換過被子了。
看他找東西,杜挽書雖然累的很了,還是撐著跟他說說話兒,“石頭哥,你在找什麼?”
“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