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細細的在衣襟上裏弄著。終於全部整理好了之後,她就退了開去,站在我的半步之外,眯著眼睛打量著我,眉角全是笑意,“南柯,真好看。”

她一說我就笑,我執了她的手,放在我雙手之間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常年都是溫熱的,不似我的,就算是把我扔到烈焰滔天的離火中,也都還是冷冰冰的。

她望著我,雙眼很是清亮,卻忽然有了些羞澀的味道。我不覺得有什麼,我隻是估計是這孩子成年了以後,就和瑤光那丫頭開始不習慣長輩的親近。

可我覺得她這般模樣倒是十分可愛,不鬆手,藹可親的一副師長模樣對她說,“好看也是迷穀的功勞啊,迷穀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啊。真是師傅的福氣。”

我說完了這話,卻不不知道為何,她臉上忽然僵了一僵,手從我的常心中抽離,然後轉身背對著我說到,“時候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我看著她這一番動作,很是摸不著頭腦,但也明白,她這是不開心了。我也不曉得她為什麼不開心,或者說,不曉得我到底是哪裏惹她不開心了。自從她過了兩千歲的生日以後,我就愈發的不能明白她到底想些什麼。哎呦,這孩子一長大了,真是什麼麻煩都來了。

她背著我,我看不清她的神色,但還是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抓住她垂在身側的手,她先是掙了掙,我就緊了緊,直到她認命一般任由我握著。

握了一會,我就開口問她,“迷穀,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她不答,我就愈發的忐忑。於是繼續追著說,“你一定生我的氣了,師傅哪裏惹到你了,師傅改還不成。師傅笨,不會說話……”說到最後,就連我自己,都受不這哀怨的腔調了。於是上前,低著頭,雙手攬在她的腰上,就像她小時候我坐在搖椅雙手扣著她那樣,將她的身子扣在我的懷裏。可能是我的身體太涼了,抱住她的時候,我隻覺得,她的身子,顫唞了一下。我將頭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覺得很是委屈。

我聽的她歎了一聲,終於轉身來。她反手,摟住了我的腰,於是她整個人都窩在了我的懷裏。她將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低低的喊了我一聲,她說,“南柯,我沒有生你的氣。”

我抱著她,就像小時候那樣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我的懷裏,懷裏滿滿的,很是開心。一聽她這句話,我就更加歡喜了。不生我的氣就好啊。我連忙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她將腦袋埋在我的肩膀,發出的聲音很是含糊不清,“我隻是,我隻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哦,想事情啊,作為人師的我,覺得有必要關心弟子的心理健康,於是拋開了剛剛自己那些委屈的心#

☆、喝酒會誤事 相處了那麼多年,她卻從來給不了一點那個孩子名為安全感的東西

北辰這兒的酒雖然說不是最好的,但在仙界之中,也算的上是上品的了。嗯,將酒倒入白玉杯中含了一口再緩緩的吞了下,嗯,唇齒都留香啊。那些酒順著喉嚨流入胃中,我隻覺得常年冰冷的體內都帶上了一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