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研究這種東西!

我看著懷裏麵色潮紅的迷穀狠狠的瞪了綃牧一眼,“還不快拿解藥來!”

他漲紅了一張臉,“沒……沒有解藥。”我……我咬牙切齒的望著他,“該死的!”幾萬年不見了,隔了那麼久見上一年這貨是在逼我殺了他嗎?!真是,氣死我了!一見麵就給我添上那麼大的麻煩,該死的綃牧!

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風猛吹,我什麼都不說o>_

☆、夢與現實 到最後,誰也逃不掉。

【第十九章】

當然,綃牧當時是被我猙獰的表情嚇到了才會對我說沒有解藥的這種事情。不過在我咬牙切齒想要把他好好教訓一頓之後,他才連忙說自己可以配。好吧好吧,既然可以配藥我就決定原諒他了。隻是……隻是委屈了迷穀了。

綃牧領著我和迷穀來到了他現在居住的地方之後自己就連忙的跑去藥房煉製解藥。趕巧的是他建房子的地方就是迷穀原來出生的地方,不過我卻沒有多麼仔細看因為迷穀在我懷裏一直在顫唞。

綃牧的屋子裏還有一個人隻是我實在是沒有探查的欲,望了,就抱著迷穀坐在一間客房內等著綃牧配好藥。

迷穀的身子很燙很燙,即使是隔著布料我都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熱氣。我掌中運著寒氣敷在她的身上她卻掙紮得更加厲害。

我緊緊抱住了她,聽她唇齒之間溢出來的細碎呻,吟。麵頰壓住她的將她牢牢摑在我懷裏,貼近她的耳際問她,“迷穀,很難受?”

她眯著眼睛在我懷裏亂蹭腦袋一個勁的往我懷裏拱,口中發出微弱的好似貓一樣的聲音,“熱……”

是的,這情花之毒剛開始的時候是讓人失了理智然後失掉了對身體的控製,而後撩起體內性,欲這體內的毒性才算是真正的發作。

這情花之毒說起來也搞笑,它隻對這狐族才有大效,而其他的仙神中了這毒不過隻是麻痹了一下`身子而已。而狐族……狐族天生的媚骨,帶著欲,望的源泉,中了這毒,要是不泄身修為必損,即便是泄身了,修為也要跌落一個層次。更何況,狐族本就是對情[yù]之事崇尚至極的一族,如此一來,基本上很難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這毒性發作起來而不與人交合了。

不過這三界之中倒是沒人敢用這樣的毒物去謀害那些狐族女子,這得多虧了十萬年前那位赫赫有名的狐族族長青丘了。也因著這名叫青丘的女子,這片地界才會叫做青丘之國。

雖則狐族是重欲的妖族,可是迷穀……

她自小跟在我的身邊,沒有接觸過情愛的事情。而這是她第一次有了欲望這種事,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哎……該死的綃牧!

我抱緊了她,手上的寒氣的溫度壓的更加低了,隻求能夠為她減輕這毒發作起來苦痛

她不曉人事,而毒性發作起來卻是如此的凶猛,她如何能夠經受的住。更何況,從她中毒不到三個呼吸就全身癱軟來看,這綃牧配出來的藥粉該是如何的厲害。

她咬緊了唇瓣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身子無力的縮在我的懷裏難耐的含著我的名字,吐出來的時候全是破碎的呻,吟。

我低頭去蹭她麵頰的時候,她就好像找到清涼的源泉麵頰緊緊貼著。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那樣緊緊的不讓我鬆開。

她此刻平日裏清冷的語調完全變了味道,充滿了嬌媚。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之上有淚光閃爍,我問她,她隻一個勁喊熱。到最後,隻帶著哭音一遍遍的說自己難受。

她說,南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