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們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幸福。”韓城洋洋得意的聲音。
“呸,就會秀恩愛!”楊殿斌忿忿。^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楊殿斌,以後如果沒有要緊事,晚上不要給我打電話。”韓城不緊不慢的說。
劉晨光、鬱青山等人狂笑不止。
韓城掛了電話。
楊殿斌把手機扔下,捂胸,“不行不行,單身的人沒法繼續生活下去了,太受刺激了!明天我要找韓北城決鬥!”陳莉風情萬種的笑,“行了,你也正經八百交個女朋友不就行了?我有位世伯,從前做紡織行業的,現在收手不幹了,移居溫哥華。他有五個兒子,最小的是女兒,今年才二十歲,美麗又清純……”
“別,我消受不起。”楊殿斌擺手,“我還是喜歡同齡人,小妹妹就算了。”
鬱青山很感興趣,“真的很清純?”
陳莉在楊殿斌那兒碰了個釘子,不大高興,笑著點了點頭,“嗯,真的清純。”和身邊的厲楓品評起紅酒,不再提那個芳齡二十歲的女孩兒。
“唬人的吧?”鬱青山笑了笑。
楊殿斌喝了不少酒,到要離開的時候,走路已經不穩,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送他回去。”鄭子佩扶住了他。
劉晨光響亮的打了個口哨,鬱青山兩眼放光,“拜托,拜托!”幫著把楊殿斌扶到了鄭子佩車上。
“殿斌這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嗎?”望著鄭子佩的車子遠去,劉晨光疑惑。
“我看沒那麼容易。”鬱青山咧嘴笑,“鄭子佩心是很硬的,哪那麼容易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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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佩開輛敞蓬跑車,車跑起來以後,楊殿斌被冷風一吹,有點清醒了,捂住了嘴,“停車,停車。”含混不清的叫了兩聲。
“你敢吐我車裏試試。”鄭子佩有潔癖,見他有要吐的意思,嚇的不輕,趕忙就近在一條僻靜小路上停下來,“下車,快下車。”
楊殿斌跌跌撞撞下了車,在路邊供人休息的長椅上坐下,“我下了車怎麼又沒事了?”
“哼。”鄭子佩白了他一眼,也下了車,和他一起在長椅上坐下。
夜已深,周邊很安靜。
“我從沒見小北哥喝醉過。”鄭子佩沒頭沒腦的說。
楊殿斌喃喃,“他沒有喝醉過,不是因為他克製,是因為他愛的人沒有拒絕他。”
鄭子佩很給麵子的轉頭看他,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輕蔑,“他明明很克製。我從小就認識他了,不管在任何場合,他從不失態。”
“他不失態,是因為他沒有失戀。”楊殿斌今晚非常固執。
“他戀愛過嗎?”鄭子佩哧笑,“從未戀愛,怎會失戀?”
楊殿斌酒意上湧,頭靠在長椅上,望著天上的星星微笑,“子佩,他是戀愛過的。你以為他現在的妻子是怎麼娶回家的?他……”他一陣迷糊,閉著眼睛快睡著了。
“怎麼娶回家的?”鄭子佩纖長手指撫上楊殿斌的麵頰,輕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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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城掛了電話,撲回到床上,“小南,我們繼續。”
謝亭坐在床上玩電腦,伸手推開他,“別鬧,媽媽的頭像在閃,讓我看看媽媽要說什麼。”韓城坐在她身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你又懶了吧?是不是沒給媽媽打電話?媽媽肯定是找你算帳來了。”
“才不是,媽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