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隻要你現在爬到我腳下來求我,我就饒了你。”如同高高在上的主人對待低賤的奴隸,而此刻妤寧輕雲就是這低賤的奴隸。

一口鮮血從妤寧輕雲強咽下不斷湧起的血腥的唇角溢出,妤寧輕雲恍若未覺,隻一心往殿門退去。所過之處留下條條血跡。

那一絲假笑卸去,凨颺閻明顯惱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更何況在這四國聚首的此刻,無疑是對他威嚴的挑釁。

憤怒的嘴角含著冷冷的笑意,“我倒想看看,是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

鞭子呈破空之勢,鞭鞭精準,絕無落空。卻無性命之餘,旨在懲罰,旨在折磨,旨在屈服。

鞭法之獨特,竟是如此高絕......狠辣!

妤寧輕雲右腳腳裸被硬生生折斷,又被之前那一鞭所傷,再加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早已讓她心力交瘁,一時間卻是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虛弱的躺在地上,咬著牙,眼睜睜的任由那鞭子揮在自己身上。

凨颺閻的鞭子並不是一條普通的鞭子,作為武器而用的它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鞭身上長著一些看不到的倒刺,小小的刺,若不是被揮在身上,根本看不到也感覺不出來。

凨颺閻手上的力道並沒有因為地上是一個無力反抗的弱女子而有所減弱,每次揮鞭都是毫不例外打在妤寧輕雲的肌膚,一鞭子打下去,都會帶出血肉連連......

不消片刻,妤寧輕雲已經是全身血肉模糊,但是她還是緊咬緊牙,即使碾碎牙齦還是一聲不吭,閉著眼再沒看麵前肮髒的宮殿一眼。

整個人突然倒下,靜靜的躺在那裏,好像是一點生氣都沒有了。

幾近赤倮的身體白淨不再,血紅一片。那一層透明的白色也因為浸透了血漬而被染成鮮紅色,緊貼於肌膚上。

滿地的鮮血四處流竄,卻依舊擋不住在座男人的興致,反倒增添了他們賞玩的樂趣。

觥籌交錯依舊,燭光搖曳依舊。

“風帝,看來你還是不行啊,連一個低賤的遮女都無法征服。”還是那個霸氣依舊的聲音,帶著更加顯而易見的諷刺與嘲弄。

在此之前,楚煌天皆是以高高在上的看客一般不屑的看著殿內的一切,不過,這個此刻一動不動的女人,不可否認的,剛才她那一個讓自己意外的眼神,倒是引起了自己難得的一絲興趣。

手中的杯酒一抿而盡,點點輕視不減,敢對四國中第三大國的風帝如此說話者,狂妄霸氣可見一斑。

凨颺閻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手微抬,那血鞭像是有生命般瞬間消失不見。臉上還是一層不變的妖笑,“一個女人而已,楚帝若有興趣,不凡親自下來調教一番,如何?”!

饕餮盛宴她為祭 第八章 憐兮惜兮身份錯

-

黒不見五指的無助冷腐心蝕骨的冰涼疼無限蔓延的絕望究竟是噩夢還是現實

花轎內的失身、失聲的宮殿帶刺的軟鞭血肉模糊的軀體噩夢何時才能散陽光何時才能夠普照可有誰願意伸出手

妤寧輕雲感覺到一道柔和的目光輕撫在自己的臉上,冰冷、疼痛的身體帶起一絲溫暖,緩緩的睜開沉重異常的眼簾,映入眼底的赫然就是那個之前匆忙一瞥間坐於左側末端、一直不曾言語的藍衣男子。

一襲藍衣,散射出溫和的光暈。

麵容俊美,溫文爾雅,君子如玉。

可這些並不是妤寧輕雲所關心的。

記憶開始複蘇,噩夢席卷而來

抬眼,原來自己竟還是在這個奢靡得讓人反胃的宮殿。連每一次的呼吸都覺得肮髒、不堪。

身上一暖,一件藍色的外衣帶著溫暖靛溫附上隻著一層薄紗幾近一絲不掛的軀體,妤寧輕雲不可置信撣頭望著麵前的男子,如果她猜測的不錯的話,他應該是秦國的秦太子。

文才綽絕,世人公認奠下第一公子。

溫暖如春的微笑讓人如遇春風,溫潤如玉的氣質可以讓屠夫甘願放下屠刀。

萬千風華,隻此一笑。

誰了誰,誰又被誰?

僵硬的手,情不自禁的緩緩從藍色外衣下伸出,帶著希冀的伸向麵前的垂落在地的藍色衣擺,抬眸,眼中前所未有的帶著脆弱的祈求:

求你,可不可以救救我?

救救我,好麼?

“這個女人,既然楚皇不要,那麼,我便要了,”溫香軟玉在懷,高坐上的凨颺閻突然側身,眼中劃過一瞬犀利的寒意,隨即又轉為平時的懶散妖冶,“秦太子想要為了這個低賤的蔗女與本皇一爭麼?”

剛才還以為楚皇的諷刺是對這個女人起了興趣,不過就是一個有點姿色,有點傲骨,有點特別的女人而已。他凨颺閻也沒說非要不可。可楚皇那不屑的眼神卻是表明了一點興趣也沒有,可就剛才這女人睜開眼一瞬間的祈求,讓他忍不住想要捏在手心的把玩一番

妤寧輕雲手一頓,哪裏聽不出凨颺閻話中的反意,眼眸瞬間睜大,點點晶瑩瞬間盈滿眼簾,又被強壓而下,更加用力的抓住手心那一角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