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出離了憤怒的戈淺,老虎機淡定無比:“這就是考驗你演技的時候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戈淺:“……”你不知道老子是花瓶嗎,還是特大號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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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屈尊來到這家叫做如意客棧的簡陋客棧時,他讓侍衛把客棧裏的所有人都給打發掉了,包括客棧的老板和夥計。他身穿黑衣華服,尊貴的腳踩在搖搖欲墜的樓梯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他一路走得沒有停頓,在客棧二層唯一還亮著燭光的客房前停下腳步。
這家客棧的隔音效果很差,不需要老虎機提醒,戈淺也知道,這是趙王來了。戈淺清了清嗓子,聲音帶著絲絲的顫唞:“請進。”
趙王的呼吸窒了窒,推門的動作卻毫不遲疑,沒有了門板的阻攔,他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白得勝雪的中衣,坐在床沿朝他看來的戈淺。戈淺的假發泡過水,沒怎麼擦幹,此時正柔順地垂在胸`前,溼潤地打濕了衣服。趙王習慣性地想斥責幾句戈淺不注意身體,猛地想起彼此的立場後,又立刻閉緊了嘴。
戈淺對趙王陰晴不定的表情視而不見,勾起嘴角露出個淺得幾乎看不到的微笑,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子贏,來坐。”
戈淺讓趙王坐在身邊是很有講究的,當他們並排坐著的時候,一來比較容易拉近彼此距離,二來戈淺想要掩飾演戲時表現出來不自然就方便多了。如果客房裏有桌椅的話,那會是個更好的選擇,但這裏實在太簡陋了,能坐人的地方就隻有床。邀請別人和自己一起坐在床上,其實是有些曖昧成分在裏頭的,不過戈淺一想兩人都是男的,這種曖昧也就不存在了。
終上所述,戈淺便很傻白甜地邀請趙王坐到他的身邊。戈淺有想過趙王會拒絕他,或者會猶豫,可是趙王沒有,直接邁開大步朝戈淺走來,腰一沉就坐到了戈淺的身邊,而且兩人的距離還挺近,肩膀之間就隻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兩人沉默地坐了一會兒,打破沉麼的是趙王,他甚至都沒看戈淺一眼:“為何要這麼做。”
戈淺垂下眼簾,讓女生都嫉妒不已的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重頭戲終於來了。“我知道李春花的身份,也知道你想對她做什麼……”
戈淺的回答是斟酌過的,這也多虧了老虎機的情報。
趙王從四王子一路殺到王位,他的成王之路是被鮮血染紅的,死在他手中的親族多不勝數,暴君的頭銜一直牢牢地扣在趙王的腦袋上。也許是報應吧,趙王收進後宮的美人雖多,但總是死於非命,年近三十,趙王連個子嗣都沒有。
為了洗滌趙王身上的戾氣,國師做了很多的努力,即使他的性格並不符合做這些事,但他還是很努力勸趙王仁政治國,在趙王和群臣之間周旋,力爭保持彼此之間的和諧。哪怕因此而惹得一身腥,總是被彈劾身為國師卻插手政.事,隻要能漸漸扭轉趙王的形象,他就甘之如飴。
趙王腦補的技能不比李贇差,他知道以戈淺的性格,知道他用這種遭世人詬病的方法對付燕國的話,一定會反對的,可是戈淺給出的答案卻不足以抵消趙王的疑慮。“即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