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淺無話可說,他這幾天對歐陽晴天的種種設想,的確有部分心理優越感在其中。
“叮。但那都是借口而已,他們提出的不足,可以通過配角玩家遊戲測試逐漸改進。反對配角遊戲真正的理由隻有一個,牽扯到自身的利益。配角遊戲一旦成功引入,總收入必定會增長,但是分到各機頭上的收入卻減少了。配角遊戲引入與否,主角遊戲老虎機的工作量不變,主角遊戲的費用卻降低,會造成部分老虎機的不滿也是正常的。請玩家安心遊戲,本機會盡義務保護您。”
看來,這還真是一出龐大的政.治遊戲。戈淺作為一個小小的測試玩家,想要左右這出大戲基本是不可能的。想通這一點,戈淺便不再糾纏,他現在更需要麵對的是四名綁匪,以及……悠悠轉醒一臉複雜看著他的歐陽銳。
歐陽銳剛醒來時,並沒有隨意移動身體,而是眯著眼觀察清周圍的情況,當他發現手腳處都係有鈴鐺,他的動作便立刻放輕了下來,盡量不讓鈴鐺發出太大的聲音,以致於引來那些綁匪。歐陽銳和戈淺的待遇不同,戈淺是被麻醉槍放倒的,戈淺把他撲倒暈死過去之後,他的大腦空白了幾秒,這才想起來要呼救。
歐陽銳沒來得及出聲呼救,一個穿著戈家幫傭製服的身影晃過,他狠狠地砸暈了毫無防備躺在草地上的歐陽銳。那人下手並不太狠,歐陽銳沒有暈太久就醒了過來,他精神極度緊繃,想要裝暈偷聽綁匪的談話,盡量獲取情報。可歐陽銳畢竟嫩了點,他裝暈的行為很快被發現了,收獲了拳打腳踢數枚,以及麻醉槍一針後,歐陽銳才徹底昏迷過去。
歐陽銳已經充分體會到了目前狀況的嚴重性,所以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才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和行為,但這也已經是歐陽銳的極限了,他已經沒有餘力去想怎麼做才能脫險。畢竟歐陽銳隻是一個十七歲大的孩子,他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戈淺並不知道歐陽銳的遭遇,還以為歐陽銳和他一樣,剛剛從長久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戈淺剛清醒的時候,也是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是老虎機喝止了他亂動的行為才沒引來綁匪。再加上戈淺與老虎機對話許久,在老虎機幾近冰冷的冷靜聲音中,這才逐漸受到感染冷靜了下來。與歐陽銳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的冷靜程度一對比,戈淺頓時覺得非常羞愧。
戈淺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來挽回一下奔三男人的尊嚴,反正這會都被綁架了,即使做出不符合戈暢性格的行為,那也會被認為是被綁架導致的情緒、行為異常。戈淺雙眼直視歐陽銳眼底:“這次是我連累了你。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所以……不要害怕。”
這間亂七八糟擺了許多雜物的雜物間裏,有一個生鏽鐵欄窗戶。陰沉的雲層在天空中無聲地移動,漏下的冷清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歐陽銳愣愣的看著浸在月光中的戈淺,即使戈淺與他一樣滿身狼狽,可是戈淺的眼神,戈淺嘴角的笑容,戈淺的聲音,都深深地觸動了歐陽銳的少年心。
歐陽銳自幼就被父親耳提麵命,作為一個男子漢,他要盡量不給母親添麻煩,當妹妹出生之後,他還需要承擔起保護者的角色,保護媽媽,保護妹妹。
第一次被人說“我一定會保護你”,而且對方還是個與妹妹同齡的小鬼,歐陽銳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