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用剩下的紅糖做出來的,應該不會像那天一樣了,放心。’煦暖溪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將另一份普通的甜點遞給了安語,低下頭吃著自己的那塊兒不再說話。
‘為什麼越冰的甜點和我們的不一樣啊?’好像她的更加精致。安語在心裏補上一句,這樣的問題其實是不應該問的,做甜點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煦暖溪,所以怎樣她都有權利這樣‘分配’吧。隻是,安語不明白的是,明明自己知道杜越冰和煦暖溪沒什麼,也明明杜越冰是自己的好朋友,為什麼心裏會在拿到那塊兒明顯不夠精致的甜點時感覺別扭呢!
‘哪有什麼不一樣的呢?都是我做的。’煦暖溪淡淡的說,轉而望向仍在猶豫著吃還是不吃的杜越冰:‘相信我,你會喜歡的。’煦暖溪一如既往的微笑。也許是因為她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杜越冰選擇了相信煦暖溪的話,她加重了力度捏著小勺,挖了一小塊兒送入自己的嘴中,目光投向煦暖溪與她慵懶而深邃的墨綠色雙眸對視。
味蕾沒有任何的反應,正當杜越冰以為不會嚐到苦味的時候,卻莫名的出現一股淡淡的甜味,漸漸在舌尖化開,杜越冰拿著小勺的手頓時停在半空。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品嚐到的甜味,不似父親所描述的糖果般直白的膩甜,更不似蜜糖般炙熱濃烈的甜。它甜的更加婉轉,恰似八月裏盛開的桂花,淡香四溢,卻讓人回味無窮。
當啷。
小勺落地的聲音,有晶瑩的淚珠順著杜越冰的臉頰滑落。她不可④
‘沒有什麼對不起呢,我還以為你又會感覺苦呢,好吃就好。’
‘苦?越冰你吃暖溪的甜品會覺得苦嗎?我覺得暖溪做的東西真的好好吃呢,我還從沒見過誰能做出那麼好吃的麵包和甜品呢。’安語說著,不時往嘴裏送著已經剩下一半兒的甜品。她的目光掃過沉默的兩個人,嘟著嘴想了好久,似乎沒覺得自己的哪句話說的不對啊?!安語含著小勺,想起明天她沒有課,不禁坐直了問:‘對了越冰,你明天上午有沒有空啊?我們去大購物好不好?!’
‘我明天要去看醫生。’杜越冰如實說。
‘那....’安語將目光投向煦暖溪,剛要開口問她明天可不可以陪自己去逛街,杜越冰就先她一步帶著略微霸道的語氣說:‘她也不行,明天要陪我一起看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是約會搞的麼!我這幾天網絡壓根兒就上不去!!!扣扣幾秒掉一次,丫的掉得比我上的都多, 壓根兒就打不開!!!就這樣我還在那更新,你們啥時候能給我多多的花花和評評和收藏,人家不貪的,跟紅牌那麼多的花花就夠,咳咳。
17
17、其實,我、性、亢、奮 ...
在安語的印象裏,杜越冰一直是冷情的,任何事情她都表現的極為淡然甚至沒有什麼可以讓她出現情緒的波動,哪怕隻是一丁點兒。她不會生氣,因為沒有人可以惹怒她,她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沒有七情六欲,有的隻是那張始終不變的冰冷麵孔。隻是今天,當安語第一次聽到杜越冰以這樣的口氣說話時,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遲鈍。而坐在一邊的煦暖溪則似笑非笑的盯著杜越冰,眼神裏竟多了些許玩味。她用小勺攪了攪剩下的甜點,嘴角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說:‘安語,明天我陪她看醫生所以沒辦法跟你去逛街。沒辦法呢,顧學長出國前讓我照顧好他的未婚妻,我可不能不聽學長的話呢。’
‘你願意去就去,不關我的事情,也別拿顧城做借口。’杜越冰的臉又恢複了開始時的冰冷,不知道為什麼,杜越冰很討厭煦暖溪剛才的話,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巴掌拍死煦暖溪。她實在是,太討厭了!!!
‘那暖溪,你明天到底要不要跟越冰去看醫生啊?’畢竟現在的醫生分很多種,所以安語並不去多問杜越冰為什麼要看醫生,而且從安語跟她合住的時候開始她似乎每個星期都會去看幾次醫生。至於看什麼醫生,杜越冰不會告訴安語,安語也不會去問。
‘我已經說過了呢,陪她看醫生。所以呢,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幫我去跟迪老說一聲嗎?’
‘哦,那好吧。’安語失落的點頭,感覺這頓晚餐吃的實在沒滋沒味。當然,除了煦暖溪做的那份甜點。
碗筷是杜越冰刷的,接近晚上十點安語拿著包離開了公寓。原本她是想要三個人一塊兒去跳舞的,結果被杜越冰的一句來大姨媽沒辦法去而作罷。出門口的時候安語有些幽怨的看著煦暖溪,心想杜越冰來大姨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