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1 / 2)

這其中的所有,潛意識裏有不想將它理清。

煦暖溪看著杜越冰漸漸走遠,等到她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實現後走進了攝影展的場棚,在那幅名為‘自由’的作品麵前站了好久,這才走到工作人員麵前,與他進行了將近半小時的對話。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某命要的不多,花花有木有,來吧來吧,評評有沒有,來吧來吧,收藏有沒有,都來吧都來吧。咳咳,人家已經弄出QJ了。你們要給力嘛,否則的話,極品大雷把你們炸出來!咳咳,寫文不易,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啥都沒有的話麻煩直接把你的飛機場貢獻出來。

某命的個人專欄,咳咳,各種求收藏求保養。

19

19、關於‘晚安吻’。 ...

原本以為隻用半個小時就可以搞定攝影展的工作人員,結果煦暖溪在那裏連續喝了五杯咖啡以後才以高出拍賣會三倍的價錢買下了那幅由國際著名攝影師拍攝的作品‘自由’。其實如果煦暖溪當時選擇的是除‘自由’以外的任何一幅攝影作品,她都不必費那麼大的唇舌說服工作人員。因為那幅‘自由’已經被報入了拍賣會的拍賣品之內,而且因為它是那名攝影師的成名作,所以才會費錢又費口舌。

工作人員將那幅作品包好後直接開專車將煦暖溪送到了杜越冰的公寓樓下,煦暖溪抱著那幅作品乘坐電梯來到公寓門口後摸索了半天褲兜都沒有找到鑰匙,她這才想起因為早上杜越冰催的有些急,所以把鑰匙扔在窗台忘記揣進褲兜了。煦暖溪就這樣抱著‘自由’在外麵站了老半天,她並不想讓杜越冰知道自己買下了這幅作品,可如今自己沒帶鑰匙沒辦法直接開門把‘自由’擱進自己的房間。猶豫了好久,煦暖溪這才有禮貌的敲響了公寓的門。

杜越冰回公寓後就一直窩在沙發上出神,客廳的電視播放著讓人發笑的綜藝節目,她卻沒有任何心情去看。滿腦子都是那個光頭攝影師半是正經半是玩笑似得話,炙熱而溫柔的眼神。嗬,杜越冰嘲諷的笑出了聲,那個光頭攝影師是亂說的吧,她明明對誰都是那麼的溫柔,不論是她的助手沈魅歌,還是自己的朋友安語。

規律的敲門聲將杜越冰的思緒拉回現實,電視屏幕上主持人誇張的動作讓杜越冰感覺無聊,她起身隨手按下遙控器切換了其他的節目,這才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本來以為敲門的人會是安語,結果當杜越冰看見煦暖溪抱著用牛皮紙包著的什麼站在門口時莫名的愣了一下,自己剛才還在‘想’她來著,難道她沒帶鑰匙麼?不能自己開門?!

‘我忘記帶鑰匙了。’煦暖溪揚起嘴角,解答了杜越冰心裏的不滿。她抱著那幅‘自由’徑直走進了杜越冰的書房,將那幅作品擱置在她的書桌上,裝作如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下出門的衣服。杜越冰不是瞎子,沒理由那麼大一個人抱著東西從她的實現走過她會不知道。煦暖溪的舉動引起了杜越冰的好奇,她走進書房站在書桌前看著被牛皮紙包得嚴嚴實實的‘畫’,朝正在房間裏換衣服的煦暖溪,說:‘這是什麼?你在外麵買的東西直接放到你自己的房間就好。’

‘這是送給你的,我想你會喜歡的。’那頭的房間傳來煦暖溪的聲音,她拿著浴巾走拉開了浴室的門,在進去之前,說:‘打開看看吧,要不是今天沒帶鑰匙,還打算給你個驚喜呢。’說完,走進去鎖上了浴室的門,打開了淋浴讓水溫慢慢變熱。

煦暖溪的話給了杜越冰打開它的權利,當牛皮紙被全部撕開之後,攝影展的那幅‘自由’如夢幻般呈現在杜越冰的麵前。那一刻,她仿佛就是那隻雛鳥,想要飛向藍天找尋屬於自己的未來卻因為羽翼不滿受到鳥窩的束縛,隻能掙紮著仰望天空。杜越冰站在書桌前一直盯著那幅‘自由’看了好久,最後竟不由自主的上挑嘴角,露出少有的笑容。

等到煦暖溪穿著緊身背心從浴室裏出來,杜越冰已經坐回沙發看著那些莫名其妙的節目。見煦暖溪洗完澡,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屏幕說:‘謝謝你,我很喜歡。’

‘我說過,喜歡就買下它。’煦暖溪用浴巾擦著頭發,晃悠著坐到了杜越冰的旁邊。

‘它應該很貴的吧,需要多少錢,我把錢給你。’畢竟她們還沒有好到可以隨意贈送這麼貴的禮物,杜越冰掏出不知道何時拿在身上的錢包,從裏麵拿出一疊鈔票遞向煦暖溪,說:‘這些錢算是部分的,我現在身上沒那麼多現金,等我明天去銀行取過來再還你剩下的。’

‘我說過這是送給你的,所以你不用給我錢,隻要你喜歡就好。’煦暖溪將浴巾搭在脖子上,伸手推回杜越冰拿著鈔票的手,有些冰涼。

‘不行,這禮物實在太貴,你可以請我吃飯,但‘自由’的錢我一定要給你。’杜越冰將錢重新遞向煦暖溪,這次煦暖溪並沒有說話而是像剛才那樣伸手推回。一來二去,杜越冰開始由遞變成了塞,她堅持將錢塞給煦暖溪,卻被煦暖溪一次次的推回去。嘩啦,因為兩個人近乎撕扯的動作,那疊鈔票全部散到了地上。望著散落在地上的鈔票,杜越冰輕歎了口氣蹲下去慢慢的將它們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