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咧咧的聲音。似乎在罵煦暖溪不講信用。等格洛斯幾個人靠近別墅的落地窗,這才發現偌大的客廳裏站滿了持槍的人,而煦暖溪則被他們包圍在中間,此刻的她正用槍指著汪晟的頭,而另一隻手則勒在他的脖子上,煦暖溪的臉上始終帶著笑,目光卻是和平日裏截然相反的陰狠。
格洛斯見汪晟在煦暖溪的手裏,立刻帶著所有人破窗而入,從後麵指著那些圍住煦暖溪的人,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汪晟見到格洛斯帶著這麼多人衝進來,臉當下就變得蒼白,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仰起頭大罵:‘我擦你祖宗十八代的!帶這麼多人過來!格洛斯你有種,你女兒更有種!媽的大半夜玩這種下三濫手段搞偷襲!’
‘說我下三濫?我哪裏下三濫了呢。’煦暖溪輕笑,掃了眼汪晟的手下發現他們已經被迫放下手裏的槍,乖乖的蹲在了地上。這也難怪,汪晟的得力手下都被沈魅歌給滅了,剩下的這些也隻是怕死的二路貨色。
‘草!有本事你把槍放下來咱們兩個人單挑!來個公平的單打獨鬥!仗著自己有槍就半夜偷襲算什麼玩意!!’汪晟轉了轉眼珠,他可是記得格洛斯的女兒從小就不會打架,隻能靠沈魅歌在自己的身邊時刻保護她。如果她答應,自己可以有逃走的機會,如果不答應,不可能不答應!
‘好,就按你說的,單打獨鬥。’煦暖溪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她把槍扔給了格洛斯,讓手下給她們空出地方,而煦暖溪則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手指勾了勾,說:‘來吧,贏了我就放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短,也不是快。而是覺得專一文沒有必要寫那麼多,把該清理的障礙都清理掉就好。如果兩個人一直分分合合的鬧別扭我不愛寫你們也不愛看。而且這個坑本來就寫的不咋的- -不想浪費你們的錢。說句很不要臉的話,有錢就攢到新坑吧- -咳咳,新坑是NP,暫定6個捏- -有夠受的了。都說了我不寫虐,隻寫輕鬆文,所以這文也是沒有太刺激的地方,隻是小輕鬆的過去,讓你們少糾結,多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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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
‘來吧,贏了我就放你走。’煦暖溪這話說的是多麼輕鬆,仿佛眼前的汪晟不是人,而是一隻可以隨意戲耍的寵物。她不理會汪晟是否已經靠近自己,看著他略微揚起頭的自信模樣,煦暖溪隻覺得他實在夠可憐的,就像當初不知天高地厚的孫猴子揚言一個跟頭就能躍出佛祖的手掌一樣。下一秒,煦暖溪的瞳孔驟然縮緊,汪晟的拳頭如獅子般凶猛襲來,而她隻是微微偏頭躲開,連還手的自覺性都沒有。自己的拳頭被輕易避開,汪晟愣了幾秒鍾,隨即抬腳踹向煦暖溪。他就不相信踹不到煦暖溪,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即使再怎麼靈活也比不上他這個身經百戰的‘練家子’。
‘噢!’汪晟沒有想到的是,煦暖溪在他抬腿時就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兩腿之間,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命根子被踹,他剛才的狠勁兒早就消失殆盡,雙手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汪晟彎著腰朝煦暖溪呲牙叫著:‘草!你玩兒陰的!!!’
‘好吧,我不玩兒陰的。現在開始,玩陽的。’煦暖溪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慢吞吞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給了汪晟足夠的時間直起腰來卻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在汪晟直起腰的同時,煦暖溪的手肘用力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彎曲右腿用膝蓋直擊他的腰間。如果單單是拳頭或腳的話那力量並不會把皮糙肉厚的汪晟怎樣,但煦暖溪用的是手肘和膝蓋,力量是拳頭的三四倍,撞上去最輕的後果也是讓汪晟的嘴巴滲出血來。
‘呸!沒看出來你還會玩兒幾下!’汪晟把嘴裏的血吐了出來,動了動胳膊擺了個攻擊的姿勢準備一個右鉤拳打上去。他的字典裏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就算煦暖溪是個極品美女,他也照打不誤,誰讓她傷了自己的命根子。可這拳還沒完全的打上去,汪晟的胳肢窩就被拳頭打的發麻。輪力量煦暖溪是女子自然比不上他,可論速度,煦暖溪完全可以用一陣風來形容。接下來的幾次攻擊,汪晟都被煦暖溪反擊在地,他完全看不清煦暖溪的動作,而每次當他不服輸的從地上爬起來時,煦暖溪一個漂亮的踢腿便將他重新踹倒在地。反複幾次,汪晟終於開竅,在煦暖溪即將出拳的時候捂著頭大喊:‘靠,不打了不打了!你她媽的會的比我多!靠,那些人坑我!!!’
‘不是他們坑你,汪晟先生,以後要記住,除非是自己親身經曆過,否則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呢。’煦暖溪拍了拍手,她從小就被格洛斯秘密送去學各種各樣的防身術,跆拳道也好,泰拳也好她都玩的比自己的老師還要好。她不說,隻是想讓自己多一個保命的籌碼而已,而這個籌碼,除了她的爸比知道外,連沈魅歌都不知道。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煦暖溪會放心讓沈魅歌離開她的原因,因為除了子彈,還沒有人可以輕易放倒她。
‘Star,你媳婦還在車裏等著你呢。’格洛斯懶洋洋的走到汪晟麵前,拿著槍蹲了下來,指著他的腦袋說:‘親愛的小晟晟,你是要命呢還是要命呢還是要命呢?要命的話就不能要貨了呢。’